多少。
就這樣,仍然讓大小船只往返三次,才將所有物資運過去。
這已經是渡口近日最大的生意,畢竟洪災兇險,多少人選擇在黃河北岸等候,而不是貿然南下。
三人帶著人員物資度過黃河,踏上中牟縣的地界,但是,孫傳庭去哪里了?
方書安招呼著道,“傳庭沒說在哪里會合?”
也在四處張望著,“公子說就在此處,他會在渡口等著我們,前幾日我已經將回信送到了此前安頓的客棧,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說著,開始擔心起來,“哎呀,有一件事情忘了,我們剛到中牟住下的那天,還有人惦記我們的馬匹,公子他不會是……出什么事吧!”
李盡忠眉毛一皺,就要沖出去,張田余攔住了他。
“怎么可能,中牟可不是朝廷管不到的邊遠地區,在中原怎么會有人為了一匹馬謀財害命,再者說,能看出來那匹馬的人,定然也能知道傳庭的事情不簡單,不會是馬匹的問題。”
方書安也說到,“你個,胡言亂語,傳庭是什么人,區區小賊怎么能奈何他?建奴那等大賊,都傷不到他分毫。”幾個人說著,遠處亂哄哄走來了幾個流民,此刻更像是乞丐,一身臟乎乎的,看不出男女。
“爺,行行好吧,咱們好幾天吃不上飯了。”一個人更是拄著根木棍,準備往張田余那里蹭去。
“唉,你說話歸說話,別往我家公子身上湊!”
眼看著那流民越湊越近,張家跟隨的掌柜說著。
方書安也有些詫異,流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朝人群伸手,唉,不對,這個流民的感覺怎么有些異樣呢?
見他正在盯著一個流民看,李盡忠疑惑道,“書安,你怎么了,難道遇見故人?”
“故人?”我怎么會在此地有故人,方書安笑著說。
因為,他已經看出來,那流民為何會有些奇怪了,分明是個熟悉之人。
他三步并作兩步擋在張田余身前,手一伸,便掐住了流民的手腕。
“怎么著,在這里還扮演起流民?”
“就知道瞞不過你!”流民郁悶的說了聲,摘下頭上的柳條帽子。
隨即向后邊招呼道,“來吧,帶你們認識個你們想認識的人!這些可都是大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