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此種情況,方書安和孫傳庭看的清楚,洪吉福的個人震懾力,竟至于斯!
“大……大人,正……正是在下……”
一個胥吏顫顫悠悠的跪下,帶著哭腔說到。
“你說你啊你,好好做人不行,偏生連人都不做!給災民的糧食,是能隨便動的么?這種情況下,你要的是別人的命啊,來人,將他抓起來!”
“是!”
洪吉福話音剛落,便有人應(yīng)和,上來兩人將他鎖住。
“大人……大人你不能這樣啊,小的是冤枉!”那胥吏一邊喊著,一邊往洪吉福身邊湊過去,還與兩個抓他的壯漢糾纏在一起。
“孫大人,下官這就回去處置他。”
洪縣丞說著,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哎呀,你敢行兇傷人!”
方、孫二人將視線轉(zhuǎn)移過來,發(fā)現(xiàn)胥吏手里一把短刀,而一個壯漢捂著側(cè)身,鮮血殷紅雙手。
“他要行兇,不能傷到大人們!”一個壯漢喊道。
胥吏似乎是被鮮血嚇到,轉(zhuǎn)身就要跑,可是,那么多人,怎么會有他跑的機會,不過剛跑出去兩步,便被人追上打倒在地。
片刻,又是一聲喊,“不好,他的刀扎進自己胸口了!”
人們散開,胥吏再度出現(xiàn)在視線,只見他趴在地上,身下一灘血,溜了很遠,并且還在源源不斷流著,“卑鄙……卑鄙小……小……”話未說完,便咽了氣。
方書安和孫傳庭看著他們表演,并沒有說話。
“唉,真是,讓他逃過了國法裁決,不過他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下官這就去寫好案情,匯報給您,那就先不耽誤了。”
洪吉福說完,帶著人便浩浩蕩蕩的去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睜眼看除了孫傳庭外的人。
看著地上殘余的血跡,流民們自發(fā)的組織起了清理。
方書安將孫傳庭拉到一邊,小聲說著,“這一招玩的真是妙啊,方才我沒看清楚,但是那把刀,明顯不是胥吏自己帶來的,肯定是壯漢帶給他,捅了自己一刀。”
“我與你看法一樣,洪吉福不過想用個苦肉計,就想讓我們上當,是他傻還是覺得我們瞎?”孫傳庭說到。
“別介,人家還有敲山震虎的意思,你就是那個被震的老虎,要是你再繼續(xù)下去的話,沒準下一個就是你呢。”
方書安說到。
“凈會說笑,有你在,我們擔心他?他才殺掉幾個人,比起來你我,他恐怕連個零頭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