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最近有了閑情逸致,又或許是現(xiàn)在恢復(fù)了些許性趣。
總之是在面對女人,尤其是林月華的時候,稍微還是有那么些不規(guī)矩……
人嘛,畢竟是兩個性別的生物,異性相吸的定理,千古不變。
再者說,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關(guān)系慢慢改變,畢竟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和青兒還不太一樣。
美人在前,方書安又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不時在林月華身上占著便宜。
“哎呀,你的料子真不錯。”方書安說著,便伸手過去感受下衣料。
說是衣料,其實(shí)順便多伸伸手,也就是揩油的程度。
“呸,你怎么這個樣子,前些時候,可不是這般,怎得和登徒子一樣?”
林月華啐他一口,卻不惱,絕美的俏臉上暈紅一片。
女人么越是說不愿意,越是讓你加快進(jìn)度,方書安還是懂的。
此前他裝作冷面佛,還不是因?yàn)楹土衷氯A的關(guān)系掰持的不清楚。
如今,兩人不但是生意上的伙伴,也算是能互相補(bǔ)充的一對,所以他在心里的芥蒂也不像是此前那么深重。
何況,朗有心妾有意,兩人心里都和明鏡似的。
“這就要問問你了,為何會做小偷。”
小偷???
林月華眉頭一皺。
“是偷走我心思的小賊啦……”
方書安是什么人,他可是見識過各種土味情話的未來少年,稍微找出來幾句,比之蒹葭蒼蒼之類,更有不同的味道。
而且,為了今日,林月華特意打扮過,頭上戴著方書安祖母給的金步搖,上身穿著月牙白的立領(lǐng)斜襟短襖,下身著淡紫色馬面裙,美艷不可方物。
方書安以前只在網(wǎng)絡(luò)上見識過大明貴婦的穿著,都說大明少女價值千金。
現(xiàn)在看林月華身上,能很好得到體現(xiàn)。
她上身的纏枝蓮刺繡,線材之中定是加入金線,其他顏色也是孔雀翎一類的珍貴絲線,所以顏色十分艷麗卻又不刺眼,是貼合自然的顏色。
而能夠刺繡此原料的工匠,大多是頂級繡娘,他們的繡工可以說是天下一等一的存在。
如此加成之下,短襖的價格都是天文數(shù)字。
馬面裙上的圖案沒有上半身那么復(fù)雜,但也都是一針針刺繡出來。
單就是身的刺繡,都要耗費(fèi)繡娘不知多少工時。
畢竟,在大明,此類圖案只有可能通過刺繡來實(shí)現(xiàn)。
想要彩色套印?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技術(shù),即便是現(xiàn)在被發(fā)明出來,只怕要比刺繡花費(fèi)更多的成本。
所以說,即便是在提花機(jī)等工藝發(fā)達(dá)的后世,一身刺繡的明制華服也是天價。
至少方書安知道幾個有名的明制店鋪,單就是一身刺繡裝束,下來就要上萬,并且要面臨長達(dá)一年半以上的工期。
所以說,林月華這一身,背后的造價說出來將是個嚇人的數(shù)字。
人靚衣美,方書安一邊打量著林月華,一邊慢慢的移動,兩人的距離終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方少……書安,你這樣有些太倉促了吧……現(xiàn)在還是白日……”
“白日又怎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如此美麗動人,叫我多看一看,好做精神上的慰藉么。”
方書安說著,便將手再度伸出去,更加靠近林月華。
“月華……”
正在兩人即將擦槍走火之時。
嘭!
房門被人推開,青兒扁著嘴走了進(jìn)來。
她看了兩人一眼,眉頭微蹙,隨即便要轉(zhuǎn)身。
方書安想起什么,急忙將左手拿出來,攬著的右手放開不是,不放也不是,別提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