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文立馬起疑了,自己孫子的怪癥,請了不少名醫都束手無策,只有林守智能勉強控制。
可不管是誰,也從沒有說過按摩能對孩子的病情有幫助,他也自然產生了懷疑。
見狀!
江禹笑了笑,“徐總,你不用這么擔心,我就是給然然按摩一下而已,就算治不好,也不可能讓然然的病加重吧?當然了,我也還是想通過我那舒筋活血的手法,讓然然的病盡快好起來。”
“什么?”
旁邊的陶垣一怔,“我沒聽錯吧,你說想用你的按摩手法治好然然的病?這可真是聞所未聞啊。”
“陶秘書,你沒聽過的事情,就不一定不存在吧?”
江禹反駁了一句,接著又道“以我剛才診脈來看,然然這病并非什么絕癥。準確的說,就是一種比較少見的怪疾而已。”
“只不過拖延時間較長,再加之用藥不善,才導致病情加重的。當然了,我并不是說以前給然然治病的醫生,是故意用錯藥來加重然然病情的。”
此話一出,立馬讓徐廣文二人聯想到了林守智。
因為徐然一直都在服用林守智自己配置的藥丸,雖說能讓徐然病時減輕瘙癢的痛苦,可并沒有起到根本作用,病的頻率也是越來越短。
“其實,你們也不用擔心。”
江禹又開口說了起來,“雖說然然的病情已經加重,可只要讓我替他按摩按摩,那我保證明天早上,然然滿身的黑疙瘩就會部消散。”
“呃!”
徐廣文大驚,沒想到江禹只是診診脈,就知道然然長了一身的黑疙瘩,這不禁讓他又相信了幾分。
于是,他咬牙回了一句,“那就勞煩你替然然按摩一下。”
“徐總客氣了,醫者仁心嘛,都是應該的。”
江禹表現得很謙遜,而后也施展了‘八杼尋陽’手法替小徐然按摩了起來。
他的手法很詭異,和普通的按摩手法明顯不同,也看得徐廣文一愣一愣的,可也沒有出言影響江禹。
按摩治療持續了近二十分鐘,便順利結束,而小徐然則在這按摩過程中熟睡了過去。
“好了!”
江禹拍了拍手,“我已經通過特殊手法揉碎了然然體內的毒瘤,他身上的黑疙瘩也一定會消散的,你們就放心吧。”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從公文包里取出紙筆,并在上面寫了一個藥方,隨即遞給徐廣文,“徐總,你按我這個藥方給然然用藥,不出三天,他就能真正活潑亂跳了。一周后,體內毒素會部排出,到時候就真正痊愈了,以后也不用擔心復。”
這?
徐廣文怔住了,很想相信江禹,可然然病情未愈,他心中又仍有些擔憂。
“就這樣吧,我們就先走了。”
江禹又沉聲一句,便轉身離去,而猜透江禹做法的蘇曉月則也樂滋滋地隨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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