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陽路。
江禹駕駛著瑪莎車徐徐而行,神情還有些凝重。
“江禹,你這是怎么了啊?從趙老家出來,我就見你心事重重的,難道你覺得這事太容易了,有什么顧慮?”一旁的蘇曉月忽然詢問起來。
“不是!”
江禹搖搖頭,并感慨一句,“我只是覺得這么整林家,會不會過了一點。”
對江禹而言,報仇使用任何手段都是無可厚非的,只是知道了幕后兇手是陳煜之后,他對林家便有那么一絲心軟。
“過什么過啊?”
蘇曉月立馬反駁起來,“他們拿我爺爺的病情威脅我嫁給林誠,還試圖想要吞并我們蘇氏集團,要是不把他們整垮,那他們會罷休嗎?還有……”
叮鈴鈴!
正說著,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黃姨打來的。
“待會兒再跟你說,我先接個電話。”x8
她說著便又接通了電話,可只是一會兒,她就大驚起來,“什么?這群天殺的,我們馬上回來。”
“出什么事了?”江禹立即詢問。
“出什么事了?”
蘇曉月咬牙切齒,“黃姨來電話,說剛才林守智和陳洪昌帶人去了我那里,還把方子申給殺了。”
“吱!”
江禹一腳剎車猛地停下,隨即一喝,“啥?他們殺了子申?”
“嗯,我們趕緊先回去看看吧。”
蘇曉月點點頭,俏臉中也滿是憤怒,而江禹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又疾馳而去。
南郊,一處偌大的臨江豪宅中!
“父親,我聽說陳家的那個少爺陳煜被人殺了,你看咱們要不要派個代表去吊唁吶?”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恭敬的說著。
正廳中,除了他還有一名老者,這人正是景家家主景正天,也是景雪的爺爺。而說話之人,則是景雪的父親景建豐。
呃!
正品茶的景正天一怔,“陳家那小子被人殺了?這倒是奇聞啊,我聽說他家那小子實力不凡,在江都年輕一輩中,也僅次咱們家雪兒,怎么會被人殺呢?難道是他們陳家得罪了什么人?”
“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景建豐又緩緩回應,“但我聽說他們景家上下現在都亂成了一團麻,還揚言要將殺害陳煜的兇手江禹碎尸萬段。”
“江禹?哪個江禹?”
景正天皺起了眉頭,接著又道“難道是當年跟咱們雪兒定親的那個江禹?”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聽說這個江禹也是個年輕人。我想在江都上下,能夠以一人之力將陳煜殺了的年輕人,恐怕除了咱們家雪兒,就只有這個江禹了。”
“不對呀!”
景正天仍有些疑惑,“三年前江家不是替江禹辦過喪事嘛,好像是出了車禍,怎么又死而復生了?”
“這個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是我猜錯了。但有一點,三年前江家并沒有找到江禹的尸體是能肯定的,所以,他還真可能沒有死。”
景建豐不急不緩地分析著,卻又陡然拉高了幾分嗓音,“不過,三年前這小子從部隊回來后,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廢物。”
“當時,雪兒還纏著我,讓我去給她退親。我本來還打算跟你說一說的,可就突然傳出他的死訊。所以,我就沒跟你提了。”
“可沒想到,這三年后,竟又出了個江禹,如果真是江家那小子,倒也讓人另眼相看啊。畢竟三年前還是個廢物,如今卻能殺了地武三層的陳煜,確實是讓人震撼啊。”
哈哈!
景正天陡然大笑,“如果真是那小子,倒也不錯嘛,僅僅三年時間就能殺一個地武三層的人。看來我當年的眼光還是沒錯的,也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