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你給我爸胡亂扎針就算了,現在還不讓取,你是真想看著我爸死嗎?”江天辰聽了江禹的話就不樂意了。
“說我想害二伯?虧你也說得出口。”
江禹一臉不悅,還指了指江國昌,“二伯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現在轉院,那離烏臺縣最近的大醫院,就只有咱們江都才有了。真要送過去,那也得好幾個小時,你認為二伯這身體還經得起顛簸嗎?”
“哼!”
江天辰哼了一聲,“他是我爸,我說轉院就得轉院,能不能經得起顛簸,那也不關你的事。”
“天辰,都什么時候了?還耍孩子氣。”
沈萬里輕斥一句,接著又道“小禹說得沒錯,你爸的情況如此糟糕,就算送到市醫院,那也未必就能搶救過來。還有,你別忘了,小禹的腿在三年前可是得了不治傷殘的,看了那么多名醫,也毫無辦法。可如今卻恢復如初,這不就證明小禹是有醫術的嗎?所以,我覺得這針也不能拔,聽小禹說說到底該怎么治。”
“姑父,你也別老向著江禹,雖然他的腿是沒事了,可這能證明是他自己治好的嗎?就算他自己可以治好,那又如何保證他能治好我爸?”
江天辰又反駁起來,還又看向了徐征,“徐醫生,你別愣著了,趕緊拔針安排車……”
“江天辰,我再說一遍,二伯的針不能拔,你要想胡來,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江禹怒了,說話也針對起了江天辰。
“怎么?你還敢打我不成?”
“我懶得跟你廢話!”
江禹白了他一眼,又對沈萬里說道“姑父,你把他帶出去,我還需要給二伯進一步治療,不希望被打擾。”
“走吧,天辰,咱們別打擾小禹治療了。”
沈萬里聽后,就立馬拉著江天辰往外走,他的力道很大,讓江天辰根本沒法反抗,可江天辰嘴上卻不饒人,“江禹,你這個王八蛋,枉我爸以前對你那么好,你還想害死他。”
“滾!”
江禹真是氣得不行,這人要不是自己二伯,他才懶得管。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給爺爺打電話……”被沈萬里架著走出監護室的江天辰又怒吼了一聲,但話未說完,沈萬里就將隔離門給關上了。
這時,還留在監護室的徐征開口了,“喂,小子,你是不是把這里當成你家了,我告訴你,這是醫院,你不能胡來。還有,病人家屬要求轉院,這是他的權利,你不能干涉……”
聞聲!
江禹扭頭瞪了徐征一眼,一股殺氣陡然而升,還嚇得徐征后退兩步。
隨即,他才咬牙喝道“聽著,我也是病人家屬,我不同意轉院,他江天辰說什么也沒用。還有,我二伯要真出了事,也由我一人擔著,跟你們醫院沒關系。”
“你……”
徐征指了指江禹,可看到江禹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又有些畏懼,硬是一句話沒憋出來,就氣憤地走出了監護室。
待徐征離去后,肖語才又弱弱地問了一句,“那個,江,江禹,你真能治好病人嗎?”
聽著這話,江禹看了肖語一眼,并未回答,而是指了指隔離門,“肖護士,你能不能先幫我把這門反鎖一下?我不想再被人打擾。”
“啊……好吧。”
肖語有些猶豫,但還是應下了。
與此同時,在住院部二十三樓的一間獨立病房中,江素晴正驚喜地喊了一聲,“翌兒,你醒了?”
他口中的翌兒,是江禹大伯的兒子江翌,今年已三十有三,為人謙和,做事沉穩,頗有他父親當年的風采。
“小姑?”
此刻,江翌迷迷糊糊的晃動著眼珠子,還又嘀咕了一聲,“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