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江禹又緊了緊手中的長槍。
這可要命了,哪怕孔皓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但也真慫了。
現(xiàn)在也顧不上面子了,竟抓住江禹的褲腿說道“江……江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還望你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滾!”
江禹一甩腳就將孔皓給踢翻了,嘴里也呵斥一聲,“今天要是換個人,已經(jīng)死在你手里了,還想讓我放過你,你認為可能嗎?”
“江禹!”
許薇薇又開口了,“你看他都這樣了,要不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繞他一命?”
呃!
江禹怔了怔,沒想到許薇薇竟兩次開口為他求情,只是這次求情怪了點。
“是啊,江哥,你就看在許薇薇的面子上放過我一馬吧。我家以前可幫了他們許家不少的,你要是不放過我,那就是置許家于不義……”
“靠!”
江禹又罵了一聲,“一個小人居然跟我談大義,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
江禹又是一喝,“孔皓,你聽著,看在許小姐的面子上,我可以繞你一次。但你得爬出這個房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就算天王老子求情,那也沒用。”
“好……”
孔皓有十萬個不情愿,自己何曾這般低聲下氣過?
更別說學(xué)狗爬這般丟人的事情了?
只是為了保命,他別無選擇。
而且,在心中還給自己打氣,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今天活著出去了,那日后必定能有報仇的機會。
于是,他也不再含糊,立馬趴在地上爬了起來。
見狀!
靳小雅還在一邊添了把火,“喂,再學(xué)聲狗叫啊。”
對于靳小雅的話,孔皓并沒有理會,但也沒敢反駁什么,而是加快度往門口爬去,只想著快點離開這里。
哐!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他奶奶的,是誰在我酒店鬧事啊?”
隨著門被踹開,也傳來一聲大吼,而說話的人,正是匆匆趕來的紀墨。
“紀墨!”
看到紀墨后,孔皓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
于是,趕緊起身跑了過去。
雖然他和紀墨并沒有什么交情,但也算認識,畢竟兩家也有不少往來。
而且,在他心中也是不滿紀墨的。
誰讓紀家的生意都做到天魔星去了,這是一種嫉妒,只是又不能得罪。
現(xiàn)在,紀墨成了救命稻草,他也顧不了什么面子了,就急語喊道“紀少,你也來了啊,我……”
嘭!
不等他說完,紀墨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緊接著就是一聲厲喝,“孔皓,你他奶奶的膽子不小啊,竟然敢來我家酒店鬧事。”
“我……”
孔皓挨了一拳,心中的怨氣更濃。
若在平日,即便知道得罪不起紀墨,那也不絕不會任紀墨任意擺布的。
可今日不同,自己的小命還在江禹手里攥著,只能委曲求地解釋,“不是的,我沒有鬧事……”
嘭!
不等他說完,紀墨又是一腳踹出。
這一腳的力道很大,直接將孔皓踹飛出去,讓紀墨的傷勢加重。
他已經(jīng)感覺腦袋昏沉起來,而鮮血還在不停的流淌。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若是再不能離開,那就算江禹不再出手,自己也得交代在這里了。
故而,他又準(zhǔn)備解釋,可紀墨卻走到了江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