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沒見過他們,那唐鴻飛也不至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肖秩制服了啊?
他想不明白,但也沒有去插手此事,而是靜靜地看著。
“肖秩,你干什么呀?”
此間,臺上的新娘程思詩率先開口了,言語中還帶著擔憂。
“我要帶你離開!”
肖秩扭頭一語,即使追他的二三十人都已經(jīng)到了舞臺之上,可他也沒有畏懼,還又環(huán)視眾人怒喝一聲,“都給我下去,不然,我就先宰了唐鴻飛。”
“肖秩!”
唐鴻飛冷冷回了一句,“你不覺得這樣很傻嗎?以為劫持了我,就能得到程思詩了嗎?真是天真。”
“我告訴你,你家那點生意的命脈可都被我們唐家捏著,你要是再不放開我,那恐怕不出一個小時,你們肖家就要宣布破產(chǎn)了……”
“給我閉嘴!”
肖秩猛喝,并再度怒視圍著他的一眾西服男子。
“肖秩,你走吧,別犯傻了,你斗不過他們的。”
程思詩則有些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話語里還帶著幾分哭腔。
這?
江禹聽著不對勁,感覺唐家與肖家,還有程家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讓開,讓開……”
與此同時,大門方向又傳來了聲響。
撇頭看去,發(fā)現(xiàn)有幾人正行色匆匆的趕來。
其中為首的一人,江禹認識,正是唐鴻飛的父親唐澤宇。
而在唐澤宇邊上,還跟著一名長衫老者。
這人仙風道骨,一看就知道是位魂武高手。
江禹也沒見過,不知道是唐家的管家,還是其他什么人。
不過,場中奔跑離去之人,又或是留下觀望之人,在看到唐澤宇幾人趕來后,都趕緊讓開了一條道。
很快,唐澤宇也來到了舞臺邊上,并揚手指著肖秩,“肖秩,你這是干什么呀?有話不能好好說嘛,還非得動刀動槍的。”
“哈!”
肖秩嗤笑一聲,“動刀動槍也是你們逼的,我告訴你們,趕緊讓一條路給思詩離開,不然,我就立馬殺了唐鴻飛。”
“肖秩侄兒……”
“少廢話,趕緊的。”
肖秩又是一聲大喝,而手中大刀也緊緊靠著唐鴻飛的脖子,且能看到一條血印。
不過,唐鴻飛似乎沒有那么害怕,還義正言辭地喊了一聲,“肖秩,你要想搶走我唐鴻飛的老婆,那你就先殺了我,不然,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閉嘴,再多說一句,我立馬殺了你……”
肖秩有些緊張的呵斥著,而邊上的程思詩卻又急語一句,“肖秩,你趕緊走吧,別管我了,我也不會走的。他們也不敢傷害你,不然,我就自殺給他們看。”
“思詩……”
肖秩吶喊一聲,也扭頭看了過去,表情很是復雜。
可就在他扭頭的一剎,本來站在唐澤宇邊上的老者陡然邁步。
咻!
僅僅一瞬,他便來到了肖秩跟前,并抬手一掌直接將肖秩打飛了出去,連手中大刀也被打落。
“肖秩,你沒事兒吧?”
程思詩見狀擔憂地跑了過去,并急忙擋在肖秩跟前,生怕那名老者再次出手。
“咳咳……”
肖秩輕咳兩聲,嘴角也掛著鮮血,但還是搖頭表示沒事兒。
只是,想要起身,卻感覺身體疼痛難忍。
與此同時,唐鴻飛就得意了,撿起肖秩的大刀就走了過去,并揚刀一喝,“肖秩,你不是很拽嗎?起來啊,再拽一個給我看看。”
“唐鴻飛,你干什么?”
程思詩挪動身子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