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明白你肯定不會原諒我的,我也不奢求你能夠原諒我。”
“只不過,我確實有很多心里話想跟你說說,就算你想要替爺爺他們執行家法,我也無所謂了,只愿能跟你見上一面。”
“地址城東八十里外的尼釜山。”
“我已經前去聊備薄酒了,如果天黑前,你還沒來,那就證明咱們兄弟的今生緣盡。”
“以后恐怕也不會再相見了,因為我不敢再見其他人,或許只有四處流浪才算不是歸宿的歸宿吧。”
“兄,江翌!”
信的內容不長不短,雖沒寫什么實事,卻也彰顯了江翌的一片悔過之心。
江禹看著信愣了半天,才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前廳。
隨后,在給前臺小姐交代了幾句,才又離開了天名山莊。
只不過,在走出山莊后,他便打開手機導航定位,并施展九幽之翼高飛而去。
尼釜山!
江翌騰空而下,看著在山巔等待的兩人,也立馬招呼起來,“長院,讓你們久等了啊。”
“久等倒是無所謂,我想知道的是江禹到底會不會來?”凌馳背著手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是啊,師兄!”
凌香雪也趕緊附和了一句,“你跟江禹都一年多沒見過了,而且之前鬧得那么不愉快,你真的能把他約出來?”
“放心吧,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會來的。”
江翌則沉聲一句,且自信滿滿。
凌香雪聽后,則又好奇地問了一句,“師兄,那你說說唄,你到底是怎么約的啊?打的電話嗎?”
“不是!”
江翌搖搖頭,“我給他寫了一封信,天不亮,我就交到他住那酒店的前臺手中。而且,我還給了那前臺一筆好處費,并留給了她我的電話。”
“我告訴她,只要把信交給江禹后,就給我發個信息。”
“結果,她給我發的信息里,不止說把信交給了江禹,還說江禹看了信后,就急急匆匆地跑出了酒店,并讓她轉到她們經理,說她有事要辦,不必給他打電話。”
“所以啊,我確定江禹一定會來的,而且,現在也肯定在路上了。”
“太好了!”
凌香雪聽后也有些激動,“他只要敢來,那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啊……”
江翌怔了怔,才又看向了凌馳,“長院,我能不能求你一個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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