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啊。有問題嗎?”夏至故意撇開杜靈子的鬼祟,光明正大地說道。
“沒問題啊,男未婚女未嫁,我覺得挺好的。”
夏至站起來,靠近她捏了捏她那粉嫩粉嫩的臉蛋:“誰說女未嫁的?姐姐我已經嫁給工作了。”
“那就是神女無心襄王有夢。聽我說,他肯定喜歡你。憑我馳騁情場多年的經驗,不會看錯。”杜靈子左手劃了個圓弧,勾勒出一片廣闊的沙場。
夏至壓低聲音說:“妹妹,我不是今天才認識他的。我認識他三年了,真要發生點什么,需要等到現在嗎?”
杜靈子瞪著眼說:“你是說,你早認識他?在來翰藝工作之前你就認識他?為什么沒聽你說過?”
“因為不重要,所以沒必要說。你現在還覺得我們關系有問題嗎?”
杜靈子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但她還想打聽夏至和蘇曉是怎么認識的,夏至也滿足了她,不過只簡單地說了一下他們是在驢友活動上認識的。
不出夏至所料,還沒到下班時間,就幾乎全公司都知道了夏至和蘇曉原來是老相識。
五點半后,就有人陸陸續續地下班了。夏至今天也沒準備加班,趕了幾個星期的書稿,剛剛和蘇曉一起把初版稿打印出來交了給郭樹灃終審,這個項目可以說完成了百分之九十。
夏至把椅子拉回自己座位上,整理桌面時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不由得努了一下嘴。
“陳大嬌,想我沒有?”
“你哪位?打錯電話了。”夏至故意說。
“你不僅臉盲你還健忘啊,我是不是該做點什么讓你刻骨銘心地記住我?”韓峻熙脾性不改,聽到他得意的語調,夏至想是不是應該掛電話了。
“有話直說有屁快放,你又弄了些什么幺蛾子?”他每次找上她總沒有好事情。
“哪有什么幺蛾子,想請你吃飯呢。這不,都到飯點了,剛好在你們公司附近做了個采訪。”
她才不相信他會那么好心。她說:“相機我不賠干洗費沒有飯你也請過了,所以可以掛電話了。”
“誒誒誒誒!”他連連叫道,“你有點耐性好不好?我是真的剛好到了這附近。這不是無聊找個朋友陪我吃飯嗎?”
“我和你不算朋友。”夏至干脆利落地說。
“你這樣說就有點絕情了,好歹我也算是幫過你朋友吧?報道反響不錯,很多讀者在網站上留言說支持她們通過法律途徑維權呢。”
“所以通過你的報道現在抓到人了嗎?沒有的話那頂個毛線用?明明就是逞了你自己工作之便,到你嘴里成了幫助受訪者,我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陳大嬌,你之所以當不了記者,就是因為你這覺悟不行。只要有一個讀者看了我的報道,提高了相親時的警覺性,沒有上當受騙,那就是我這篇報道的功德……”
夏至沒心思和他瞎叨叨,蘇曉已經收拾好東西,朝她用拇指指了指門口,她打斷韓峻熙說:“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和我討論這個對吧?那我明白了,再見。”
“誒誒等一下!我約你出來吃個飯怎么了?你是怕我吃了你嗎?像你這樣的我還真吃不下……”
“再見,不對,再也不見。”
“我有事找你幫忙!”他飛快地說完吐了一口氣,“誠意邀請夏至小姐賞面共進晚餐,幫不幫忙另說,行了嗎?”
“什么事?你跑深度新聞我在文藝界,我最近也沒有朋友身上出了可以挖掘的新聞,我和你應該沒什么交集了。”她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不安好心。
“你倒是先出來啊!你要是怕再見我一面你會愛上我那就算了。我理解多情自古空余恨。”
“神經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