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你看你們把一個大男人逼成什么樣子了。”
夏至明白了,程佑找了韓峻熙來當說客,她不惱,反而覺得這樣更好傳話了:“那你就告訴他,沒有人要趕他媽回去,她們兩人鬧矛盾的時候,他要是站在以晴這邊,以晴肯定也會對她媽好。”
“大姐,這樣的話你怎么說得出口的?你剛剛才說孝順不等于愚忠,那么愛老婆就可以偏心了?”
“問題是她們鬧的矛盾,絕大部分都是以晴對的啊!”
他氣極笑了:“你怎么知道都是以晴對?因為這是她說的?誰在說起這些雞零狗碎的時候不都認為自己是對的?程佑跟我說的時候,也覺得他媽沒有錯啊,他媽就是這么把他帶大的,怎么到了他女兒這里,兩個月的孩子就不能喝老火湯不能用舊衣服做尿片了?”
夏至還真想不到程佑居然把這種雜碎也跟韓峻熙說了,她更想不到的是他們夫妻倆居然為了別人家里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站路中央討論了半天。
但她還是忍不住說:“因為這確實就是不對的啊!”
“夏至,我們不要去研究這點事情到底誰對誰錯,關鍵不在這里,而是在于她們都互不相容你明白不?”
“我明白,”這次夏至終于點頭認同他了,“所以程佑的態度才至關重要,他老媽糊涂他跟著犯糊涂干嘛?他站以晴這邊,以晴會投桃報李,不會為難他媽,可是他站他媽那邊,他媽就會變本加厲以后逼她追生男孩。而現在他采取了最愚蠢的方法,就是兩邊都不站,兩邊都得罪了一遍。”
韓峻熙“呼呼”地吹著氣:“第一,不是他不站,而是他沒有那么多的精力,白天上班晚上幫忙帶孩子,你還要他怎么著?第二,無論他站不站,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手伸得太長了。”
夏至被懟得氣窒了一下,她知道她是多管了,只是,對她來說,蕭以晴的事情不是閑事啊。
她重新抱住他的胳膊說:“你別生氣了,她肯定會回家的,你也別上綱上線,難道我們也得吵一架才行嗎?”
他不得不服軟:“我哪里敢生你氣啊!你是咱家的主子,以后你要是和我媽吵架了,我不是也得站你這邊嗎?”
夏至被他這一遷移運用逗笑了:“你不是說咱把家都安楠洲了嗎?這一年見一兩次面的,吵不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