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堯朝著自己的身軀前去,一口將之前的舊身體吞下,這時,地上突然冒出了無數尖刺一般的白色指甲,連四周的石壁上也慢慢的長出了白指甲。一根巨大的白色指甲像一柄鋒利的巨刃一般朝著方樂插去。
方堯,大叫“樂樂小心”。
方樂身后立馬出現一道墨綠色的屏障,將指甲擋在罩外,方堯快速上前,一刀劈下。
一根根的白色指甲慢慢的朝著方樂劈著的石壁覆蓋上去,宛如一層堅硬的鱗甲。
方堯大叫一聲“樂樂,閃開。”
方樂聞聲。閃到了一邊。
“指甲,不就是些指甲嗎?”說著,將火符朝著指甲上甩去,只見一層層的指甲鱗片一塊塊的燒焦掉落。
尸靈在一邊大叫“啊,啊,啊,我的指甲,你們罪無可赦,啊!”只見大叫之后的尸靈從純白色變成了墨綠色,身上不時露出一道道的有毒氣體。
方樂立馬釋放丹香,毒氣與丹香一一抵消。接著方樂大風蜷成一個風屏將尸靈困在其中,云陽朝著石壁砸去,石壁慢慢破裂,尸靈在風屏中大叫。使勁的破壞著風屏。但無論尸靈怎么破壞,這靈王屏障也不是她一個小小靈師能夠破開的。
方堯火符繼續朝著石壁甩,方樂的大風云陽也朝著石壁甩,靈力枯竭之后,一塊極品靈石出現在兩人手中,看著兩人手中的靈石,尸靈透露出了絕望,墨綠色的身體開始變成了之前的純白色,一道道的念想從風屏中傳出,進入了方堯的腦海中。
看著破開了一個供人通行的小洞,里面是一顆蒼白的心臟,心臟跳動的非常微弱,不是之前在高空看到這里有顆心臟,方堯根本不會知道。
方堯舉起大刀劈碎心臟,這時,一股念想,傳進了他們的腦海。
歲月無端,有些過往只能揮墨來鋪陳。一個人的一身太短,卻總有太長的那么一瞬。星夜沉天涯,彼岸待繁花。
我叫炎涼,本不叫這個名字的,只是世態炎涼,我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以前的名字我也忘了,只記得生于旋瓏寨,出生不久,父親就被來寨子里搶奪糧食婦女的馬賊殺害,兩歲時,母親被搶上了山,從此,在沒有回過家。自此,我被放養在了舅舅家。
十二歲時,舅舅貪財好色,嗜賭成性,為還賭債,竟將我騙賣到水云閣。從此,妓女便成了我一生的惡夢。
我雖目不識丁,但也曉得女子的貞潔。老鴇讓我接客,我抵死不從。老鴇將我雙手捆綁,釣于懸梁之上,三天我滴水未進,在那一瞬間,我感覺仿佛過完了我這一生,不知怎的,竟沒死。無數次的逃跑被無數次的追回,惡語辱罵,棍棒毒打,我頓時覺得人生無望,選擇了上吊自殺。
可老鴇怎會讓我白白死去,我被老鴇帶來的龜公強行拉下,等待我的又是新一輪的挨餓受凍,棍棒毒打。這樣的日子仿佛沒有盡頭,無邊的痛苦和黑暗,可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來,我也想通了,上天讓我活著,就是給我最大的希望。
只有活著,才能沖破這陰暗的樊籠,只有活著,才能為自己求得機會,只有活著,才能真正的活出自己。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男人,他叫‘薄情’。這個男人有錢,有權,有風度,直視我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鄙夷與輕賤,反而從心底里欽佩我那股反抗悲慘命運的勇氣。
我也被這個男人深深吸引,我知道,這是我,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于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求他收留,向他訴說我的凄苦身世,以及暗無天日的生活。
最后‘薄情’動了惻隱之心,將我收留,納我入府,成為了他的小妾。
成了小妾之后,他待我很好,教我識文斷字,教我禮義廉恥。出門在外,我會為災民施粥,見到乞丐,我會憐惜他,給他錢財。一次,我救了一個賣身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