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型的腐蝕溶液匯聚的地窟正在慢慢成型,阿丑狠厲的看著上頭那拿著軟鞭四處抽打的瘋女人,只要流浪女再增加些力道,擂臺就會塌陷,只要擂臺塌陷,就算是這靈皇級別的女人,也別想逃過自己的腐蝕湯池。
白令月使勁的抽打著擂臺,只要阿丑一探頭,白令月的鞭子立馬就到,阿丑四處逃竄,似是怕了這個女人,而女人也因為心愛的鞭子,似發了狂一般,追著阿丑不放。
擂臺的臺面越來越晃蕩,此時的方堯也差不多快要恢復,阿丑感受到方堯微弱的氣息,也不再似剛才那般瘋狂,從擂臺下竄了出來,來到方堯面前,仔細的感受著方堯的氣息。
阿丑一出,白令月鞭子朝著阿丑和方堯的位置抽來,阿丑豈會讓白令月得手,一塊塊冰錐堆砌,形成堵墻,鞭子抽打在冰錐之上,一朵碎花和半片柳葉炸裂而來,阿丑連忙上前,暗紫光噴射而出,與柳葉和碎花在空中碰撞,炸得擂臺再次晃動。
看著搖搖欲墜的擂臺,阿丑一口黑冰將方堯包裹其中,半跳直空中,使勁砸向擂臺,‘砰’的巨響,擂臺正反兩面翻轉,兩人一蟲,皆進了阿丑的腐蝕湯池。
擂臺四周,聽著巨響,看著翻了一面的擂臺,眾人皆驚,“一只靈寵有那么大的威力?”
玄衣男子一笑,“只要靈寵夠好,普通人都能直接桿靈皇。”
黑衣男子訝異道,“靈寵那么牛13?”
玄衣男子回了個神秘的笑,沒再說話。
擂臺下,白令月一驚,立馬釋放護體罡氣,“你這臭蟲,原來在地下躲了那么長時間,是為了造這池子,但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本皇豈會怕了這些酸水!”
阿丑‘吱吱吱’的叫著,但白令月明顯也聽不懂,只當這是阿丑再嘲諷她!拎著軟鞭,釋放一道鞭影,朝著阿丑襲來。
阿丑一條冰蔓,‘啪啦’對撞。鞭影與冰蔓抵消,余威震得白令月退了幾步,而阿丑卻似是還要前進,來與她爭斗。
不行,此地需要釋放護體罡氣,還要時刻抵御這臭蟲的攻擊,靈力持續消耗,此消彼長,長此以往,必將敗在這條臭蟲手中,想不到我堂堂靈皇,竟然著了這畜生的道。
看著阿丑襲來,白令月朝上使勁擊打擂臺,想將擂臺撬開個口,自己好有機會上去。
但不曾想,阿丑一吐黏液,撕拉著白令月,不然她向上,黏液持續的消耗著白令月的護體罡氣,白令月知道,這樣不是辦法,一口精血就要噴出,準備燃血與阿丑一戰。
此時,黑色的冰球中傳出方堯的聲音,“流浪女,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聽著聲音,白令月很是訝異,被直接穿胸而死的方堯,竟然這般快就恢復了過來,“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方堯一笑,“與其兩敗俱傷,不如這次算我贏了,你看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讓你贏?休想!”
“阿丑先放開她!”
阿丑得到命令,雖不情愿,但還是將黏液收了回來,但蟲卻沒走,直立的注視著白令月,似是只要白令月有一絲的輕舉妄動,它就將發動整個腐蝕湯池攻擊她。
方堯繼續道,“我知道你為何以靈皇之姿,還來參加這中級組的比試!”
白令月嗤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我不過是為了那職位,為了那資源!”
“不,不全對,你的過往,我可能不太熟悉,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我卻明了。”
白令月露出嘲笑之色,一雙眼睛盯著冰球,“呵呵!我要做的事,你知曉?”
“不錯,你是為了那些孩子。”
白令月露出一絲殺意,隨即將殺意隱藏,故作不在乎的道,“編故事,誰不會,繼續”
“你動殺意了,說明,他們在你心中很重要!”
“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