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期間還有一段時間方堯被三人輪流帶著飛行了一段時間,方堯就這么一直跟在三人身后,‘我他么腦子有包啊!他們飛他們的,我自己走就是了,為什么我這么蠢,不會逃??!’
隨著地理位置變幻,四人來到了暗淵的一個據點,三人上前和據點看管的人交談了一番,看管的人看了看方堯的模樣,臉上露出為難,但還是給了三人一小把的黑鱗丸。三人高興的拿著黑鱗丸,離開了,只留下落寞的方堯,癱軟在地上。
方堯看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來這里,做不了一丁點的事情,仿佛是在電影院看電影一般,不能快進,不能倒退,說話不行,亂走動不行,最他氣人的是,不能開2倍速。只能一直跟著劇情,慢慢磨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方堯的眼里全是黑的,什么都沒看見,什么也聽不到。方堯被帶到了暗淵的圣地,因為會符箓制作,所以沒被直接殺死,而是被關在了一個小房間里。
而隨著小房間內的人類俘虜,因為受不了暗淵的黑暗氣息,郁郁寡歡,慢慢的小房間的人都選擇了死亡。而渾渾噩噩的方堯,因為還有生氣,則被押去礦洞中挖礦。方堯也不知暗淵的人怎么想的,抓老頭來挖礦,但鞭子抽在身上,就算心如死灰的方堯,也感到了疼痛。無奈的拿著撮箕,鋤頭,鐵鏟,進入了礦洞。
看著眼前的場景,雖四周都是空曠的廢墟和野草叢生的地貌,但一進入到這個礦洞,方堯竟感覺到一絲熟悉,隨即一想,這個礦洞就是之前自己被凍住的那個洞,但為什么會出現在夢里。方堯不解,只得跟著劇情節奏一一看下去。
此時,一個滿臉臟亂的小女孩正被鞭子抽打著,雙手使勁的抱著一個漆黑的滿頭,埋著頭使勁的撕咬著那黑的發硬的饅頭。
而暗淵的蜥蜴侍從,正拿著長鞭,‘啪啪啪’的抽打著小女孩,小女孩硬是一句都沒吭,死命的掐著饅頭,死命的瘋啃。
抽打他的蜥蜴侍從則‘哈哈哈’的笑著,似是在這煩悶無聊的監工工作中,尋找著一種畸形的娛樂。
隨著小女孩沒忍住,疼的‘啊’了聲,蜥蜴侍從立馬伸出鋒利的爪子,將小女孩死命拿著的饅頭撕成飛灰,重重的一腳將女孩踹飛。
其余的蜥蜴侍從見此,‘哈哈哈’的嘲笑著這群腌臜的人類,好像是玩具們讓主人們玩的慶幸了。
聽著嘲笑,那踢飛小女孩的蜥蜴侍從再次上前,對著已經貼在礦洞邊上的小女孩又補了兩腳。
而一群被抓來挖礦的人類卻視而不見一般,該干嘛還是干嘛,仿佛,這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若是現在的方堯,早沖過去,將這群蜥蜴侍從全數滅了,但看電影的人只能是看,最多能發幾條彈幕,吐槽或是贊揚一下電影,根本無從干預演電影的人。
方堯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時夢中的方堯佝僂著背,慢慢的朝著小女孩走去,輕輕的拍了拍小女孩的后背,溫柔慈祥的道,“是這兒疼嗎?”
小女孩沒吭聲,但方堯知道,應該是疼的叫不出聲音了,也動彈不得了。
方堯害怕小女孩還會被欺負,使出最大的力氣,抱起小女孩朝著洞中最深處的地方走去。
而旁邊的人只是木訥的看了眼,又繼續挖著自己的礦。
而一些嘴碎的卻道,“那老家伙是戀孌童吧!”
聽著這話,方堯罵道,“你才戀童癖,你全家都戀童癖。”
老人卻只是頓了頓,繼續抱著女孩往里走。
老人將女孩靠著一面礦壁,一只手輕輕的輕撫女孩的身體。
方堯老臉一紅,‘喂,死老頭,雖然你是我,但是,你可不能占小女孩的便宜,她還那么小?!?
老人就一直這么摸著,方堯則臉色憤憤,直到小女孩打了個嗝,老人才停下了撫摸的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