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會有靈士,靈士不是都
看著供奉長老來了,莫本文立馬叫自己身邊的保鏢把自己扶起,一蹦一跳的朝著供奉長老跳來。而那邊被打成內傷的莫語也強忍著虛弱,朝著男子跑了過去。
來到面前,莫語對著供奉長老抱拳,“有勞長老了。”
莫語躬身,“師傅。”
聽著師傅二字,大家終于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了兒子,來了老子,打了徒弟,來了師傅啊。
供奉看向二人,冷漠的道,“是他?”
二人立馬小雞啄米般點頭。
供奉冷眼看向方堯,“你傷了他們?”
方堯看向此人,竟覺得有些眼熟,但究竟是誰,卻忘記了,對著供奉冷冷的點了點頭。
供奉上前一步,氣勢逼人,強大的勁氣,吹得在場的人不由連連后退,更有甚者,直接蹲匐在了球場上。
女孩揉了揉眼睛,“好強。此等靈士為何還會”
遠處的化學實驗室里,一白袍女子正拿著試管教底下的大學生們做著實驗。突然狂風陣陣,女子伸出白皙秀頎的脖頸朝外看了看。
就這一伸,竟引得十七八只餓狼連連咽口水。
女子輕咳一聲,餓狼的眼睛立馬朝著實驗器材看去。
女子看著這座無虛席,甚至還有站著聽課的學生,顰了顰眉,“你們先自己操作一下,我去上個洗手間。”
聽著美女老師要走,立馬就有學生不樂意了。
女子轉身看著發出‘恩恩’怪叫的學生們,雙眼透露兇光,“怎么,我去一下不行嗎?”
學生們全閉上了嘴,不再發出聲響,而一些學生則嘆道,‘啊’“扎到我了,果然,玫瑰都是帶刺的。”
女子在教室們外,聽到這話,差點沒進去,將那說話的學生舌頭拔了。
要不是‘那位’的教誨,她說不定,早就不是這樣的性格了,本就孤單慣了的性子,如今在這社會之上,越發的難融入了。但為了那個人,她還是努力的讓她自己融入這個社會,畢竟十年了,也該學會人類社會的生存法則了。
女子大步朝著球場走來。
此時風輕撫供奉一縷額前長發,卷起一陣枯葉,刀握在手,刀光熠熠,天地間,竟充斥著點點殺意。
嗅到這個令人窒息的味道,一旁本就蹲匐的學生,身子禁不住的瑟瑟發抖。這樣的場面,哪是一個學生可以抵抗的啊。
女子立馬揮出一道屏障,將學生們籠罩了進去。
而學生們頓時感受不到風勁,也不由慢慢站起,舒緩了下身子。似是之前做了場噩夢般,背后都沾染了層冷汗。
看著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生,女子竟覺得熟悉,但隨即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怎么可能,都不在了。”
供奉反手將刀提起,平舉于胸,躍然踏空,朝著方堯飛刀斬去。
方堯也懶得在費口舌,他放走那個保鏢,就是想試試,十年后,這地界,是否還是當年模樣,也想看看,這囂張的莫語的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支撐。
既然知道了背后之人的高低,方堯也不想在弄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輕輕的從物品欄中抽出一張火符,朝著供奉飛了過去。
供奉的刀,馬上就要臨近方堯,看著馬上就要被斬落的方堯,莫本文父子大喜,而被罩住的學生則嚇得閉上了眼睛。
女子微微顰眉,‘不對啊,怎么他?’
還在女子疑惑之時,只見一條火龍‘咻’的從方堯的手中竄了出來,張開血口,大肆的朝著近在咫尺的供奉咬去。
供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兩手握住刀把,抵御著火龍的尖牙大口,一邊大聲喊道,“前輩可是十一年前試煉幻境中,救我之人?”
聽到此話,方堯愣了下,難怪覺得眼熟,原來。方堯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