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城門,城里的熱鬧就像一股熱浪迎面撲來。信步由韁,走到一家酒樓,抬頭看看,好像聽沈大他們說過。
宴客樓,第一個買她蔬菜的酒樓,后來一直在沈大他們手里拿菜,算是十分公平公正的一家酒店。
就他家了,雖然空間也有吃的,可惜沒有肉。每天吃米飯吃蔬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喜歡吃素的小朵也耐不住了。
小黑小黃不挑嘴,有香噴噴的大米飯吃就很開心了。空間里的豬和雞更不挑嘴,啃果子就啃的不亦樂乎。
小朵沒事還進去給他們煮一鍋米飯,換個口味。
挑了個雅間,也不管一個人選雅間是不是過分,反正她要選個雅間,好方便打包。
叫花雞,紅燒排骨,清蒸魚,一碗豆腐羹,小朵點菜的時候伙計并不覺得多,以為她還有客人要來。
菜還在上,看她一個人已經拿起筷子開始慢調細理地吃起來,不由有點驚訝,這么小的一個人兒,能吃的完嗎?
先上來的是叫花雞,大概是店里早有預備。撕下一個雞腿,還沒啃,口腔已經分泌出口水。
自己手藝確實有點潦草,做的飯不說難吃,卻也不算好吃。難得出來吃一次館子,竟然覺得非常美味。
古人做事就是實在,一只雞就是一整只雞。就這一只雞,小朵一天也未必吃的完。一個雞腿下肚,解了舌尖上的饞,她才擦了擦手去看第二個上來的豆腐羹。
滿滿一大湯碗,上面一層蛋花,撒著香蔥碎花生。用小碗盛了一小碗,一勺下去,有點微微的燙,不過還能忍受,只覺鮮美異常。
排骨和魚上的時候,她已經吃的七八分飽。吃了兩塊排骨,兩三塊魚,摸了摸肚子,飽是飽了,不過感覺自己還能再吃點。
又安安心心挑喜歡的吃了幾塊,才放下筷子,把桌子上的菜可以打包的收到空間去,雞分給小黃小黑,豆腐羹和魚倒進了豬石槽。
排骨呢?
排骨放到灶房去,留著明天再解個饞吧!
結賬走出酒店,小二進來收拾桌子,看看桌子上空空的碗碟,不由睜大眼睛,我滴個親娘唉,這小子是豬投胎的啊,竟然全部吃完了,就差舔盤了!
宴客樓從老板到伙計再到灶房里的大師傅,包括后院洗菜的婆子,燒火的婆子都知道,有一個十三四歲白白凈凈的小哥吃了四碗菜,吃的干干凈凈一個菜葉都沒留下。
一路走一路消食,不消食不行啊,已經堵到嗓子眼了。
街上人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男男女女。看了一會大媽和攤主吵架,真是彪悍,一個大媽不輸給一個男人,氣場強大。
“花少,快快,那邊打起來了。”正看的津津有味,陳木頭剛好路過,氣喘吁吁喊著小朵。
花小朵一驚,他們雖然經常出去惹是生非,但是打架其實真的很少,畢竟都是一群孩子“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我們去外城河邊放風箏,碰見二狗子他們。本來也沒事,結果他們也拿了一個風箏出來,還故意把我們的風箏纏到一起去了。就打起來了……”
看看陳木頭的樣子,鼻子前面拖著一條血痕,臉上有傷痕,衣袖都被扯爛了一塊。褲子上更是沾染了大片想泥土和綠色草汁。
看樣子是打輸了,回來搬救兵的。
“你去找人,我先過去。”說著小朵拔腿就往城外護成河邊跑去。
九江城,顧名思義就是河道多,陳木頭說的護城河,其實離今天小朵收小羊的地方不遠。她跟著他們去玩過幾次,那地方荒地多,地域開闊,有河道有林子,城里城外很多孩子都喜歡去。
遠遠就看見一群孩子打成一團,劉冬子幾個人少力量小,被按在地上揍得已經不成樣子。
九江這邊與異族交壤,前幾十年,常年征戰不斷,民風異常彪悍。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