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單梁的話,其他人自然知道單梁已經推斷出了兇手是誰,于是連忙來到單梁身邊,想要詢問一番,“阿梁,你說的這個他究竟是誰?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來清徽山挑釁。”
單梁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有些慶幸的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幸虧當初你們沒有在山上逗留,否則估計你們的下場比他們也好不了哪里去。”單梁說著就用演示示意地上那些遇害者的尸體。
“阿梁,你就別繞圈子了,你說這兇手到底是誰啊?”聽到單梁的話,雖然周強還不知道單梁說的兇手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單梁眼中的那一抹慶幸卻是被他看到了,于是他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那人是華夏的叛徒,如今是北美聯盟異能所的顧問,也就是哦我們所說的供奉,我雖然主知道這人的真實姓名,但是卻也知道這人是修羅道的傳人,是我在無名福地中碰到的一個死對頭。”單梁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這下子他就完全想明白了,作為北美聯盟異能所的顧問,那紅袍人自然會有足夠的資源和渠道來調查單梁,順藤摸瓜之下找到清徽山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再說了,以北美聯盟的實力,想要在華夏隱藏這么一個人也是很輕松的。
怪不得這一次在擂臺賽上沒有看到這人的影子,依著北美聯盟的野心,是不會放棄這種機會,不讓紅袍人參加這次擂臺賽的,原來是知道單梁不在清徽山,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來找尋所謂的秘寶,而所謂的秘寶是什么,單梁也已經完全想明白了。
所謂的秘寶,就是那副道紋的拓文,當初單梁在道紋之下觀看,一朝悟道實力大進,那紅袍人還以為單梁是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寶,才會導致實力大進的,可惜當初他不信單梁的話,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阿梁,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兇手的實力很強?”馬興邦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管是單梁之前的那句帶有慶幸口氣的話還是剛才的那句話,都表明了這人的實力很強,很有可能他們是打不過兇手的。
“阿梁,你說的修羅道時什么啊?”馬興邦的話音剛落,張振國的話噎立刻問了出來。
“他的實力很強,大概和我在先天中期的時候差不多,當然了,這是在刨除了神通和御劍訣之后,不過他具體有哪些底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人極為狡猾殘忍。”單梁語氣凝重的說道。
雖然單梁說的是刨除了神通和御劍訣,但是像是這種人,坑定會有自己獨特的底牌,再說了,修煉的傳承了這么久,又豈能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當初只是單梁的修為暴增,才使得那紅袍人沒有機會用出保命的絕招來。
“所謂的修羅道,和我們修士有著最根本的區別,因為他們不會去悟道,而是以殺入道,殺戮就是他們悟道的方式,殺戮越多,其修為也就越高深,在古代,一些將軍就經常休息此道,只是這種修煉的方式很威脅,需要對自己意志的絕對把控,否則就會迷失自我,成為殺戮的工具。”
好在當初單梁在遇到這紅袍人之后,就曾考察過相關的資料,正好今天趁著這件事情,也為他們做一下普及。
“只是后來隨著熱武器的誕生,修羅道最大的生存土壤被破壞,所以才逐漸沒落,但是卻并沒有失傳,只是在抗戰時期,因為他們極端的性格,所以惹得天怒人怨,最終逃亡海外。
一般修煉修羅道的人,基本上都有心理問題,而且這些人都有做瘋子的潛質,而且這些人因為殺戮崛起,所以都是那種心理極不正常,且做事不擇手段的人,不好!”單梁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只見單梁說到不好之后,急忙吩咐道:“你們讓人將這些遇難者的尸體收斂了吧,我得回家去看看。”
單梁忽然想了起來,以那紅袍人在北美聯盟異能所的地位,再加上北美聯盟異能所的實力,既然能夠查到清徽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