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求助,畢竟在尋找、偵查這方面我們都不是專業的人員,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能求助那些專業人士。”單梁嘆了口氣就把刑偵人員即將到來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既然要等,那么就先去我家坐一會兒吧。”看著單梁那平靜的眼神里暗藏的惆悵,張鎮寶就想先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不用了,對了,你們也先不要回清徽山了,清徽山的一切事物就交給宋元和當地武裝來入駐吧,你們就待在各自的家里,以防他們回過神來,再來一個回馬槍殃及你們各自的家庭。”單梁沉吟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就給宋元打電話,讓他指揮那些學員處理這件事,至于我們就留在家里,如果有什么事,那我們就直接聯系,我們那一批對講機都沒有丟了吧,就用那個聯系。”胡玉峰想了想接過話來說道。
等待的時間是緩慢而無趣的,在這如同一片廢墟的房間里,單梁看著眼前這些在他的印象里被母親精心打理的整齊有序井井有條的家具和各種器皿,如今卻變成了這樣的場景,這讓他的心里隱隱有些后悔。
他后悔當初自己為什么非要去請告訴修行,修行有成之后,沒有及時的回到父母身邊,而是因為自己的一點獵奇心里,就摻和道了這么多的事情里,要不是因為那福地之行,自己又怎么會跟那紅袍人結怨,若非那聯合大會,那紅袍人又怎會瞅準了機會,對清徽山和自己的父母下手。
想到這里,單梁忽然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是啊,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巧合了,他隨同首腦一塊兒參加全球聯合大會并非是以自己真實的身份睡醒的,而是為了掩蓋身份,特別辦理的一個虛假身份,可是就是這樣,卻被紅袍人鉆了空子,這件事實在是太過蹊蹺了。
還有教廷,者還是教廷在中世紀沒落以后,第一次以這么強硬的面目來示人,這一點雖然他們猜測可能是因為教廷在天地異變之后重新擁有了神力的緣故,可是教廷之后的所做所為還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雖然教廷重新擁有了神力這種非常規的底牌,但是如今的世界還是以熱武器尤其是以核武力為根本的時代沒就算教廷有了底氣,但是他們就不怕核武力的威脅嗎?怎么還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還有這一次的擂臺賽,單梁和首腦他們猜測的是,教廷會以這件事為契機,想要執掌超能界的權柄,來達到他們增加在世界范圍內話語權的猜測,可是教廷卻是出人意料的沒有派人參加擂臺賽。
整個會議期間和賽事期間,教廷那邊出了一個約翰主教和那個疑似宗教裁決所的人之外,并沒有再出現任何的異能者或修煉者,這件事也很值得單梁深思啊,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出現在了北美聯盟。
按理說紅袍人雖然是北美聯盟異能所的顧問,但是若只是為了紅袍人的一己之私,北美聯盟有為什么要這么幫助他的,雖然現在世界各國早已沒有了人種歧視的法律條文,但是這種早已不存在的東西,卻貫徹了所有人尤其是西方人的心底里,就算紅袍人在北美聯盟異能所的權柄再大,以他那黃皮膚的外表,也很難調動這么多人為他服務啊。
如今在明面上來看,索然只是紅袍人針對單梁和清徽山的事,但是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在華夏這種人口眾多的國度,想要單純的針對某一個人,那么肯定如同大海撈針一樣的困難。
尤其是像單梁這樣的人,其本身的實力本就高強,再加上其暗中的身份也很不一般,那么想要探查單梁的行蹤就變得特別困難了,可是就是單單在這段時間里,全球聯合大會召開,教廷又跳了出來舉辦了一屆擂臺賽,難道這里這之間有什么關系不成。
單梁越想就越感到事情的不對勁,忽然脫口大喊了一聲“不好!”卻是想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可能。
“怎么了單梁哥哥?”單梁的喊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