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只是這一次,他那冰冷的口氣中卻包含著沖天的怒意。
“您覺著這可能嗎?”綁匪頭目似乎胸有成竹仿佛吃定了單梁不會拿他們怎么樣一般說道“我們兄弟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除非您現在就放我們離開,否則我是不會說出他們是怎么離開的。”
單梁沒有開口說話,他看了看綁匪的頭目又看了看其他四個綁匪,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一柄短劍就出現在他的身邊,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那柄短劍就極速的飛到一個綁匪的身邊,接著立馬飛回到單梁的身邊,正是天鉞子母劍中的那柄短劍。
就在其他人還摸不清狀況的時候,其中一個綁匪突然驚叫一聲,再也站立不住,撲倒了地面上,這時所有人才看清,那個綁匪的雙手雙腳竟然已經被斬斷,鮮血從他的四肢斷口處噴射而出。
“說還是不說,如果你們不老實交代,我不介意將你們削成人棍,浸在鹽水之中活活的疼死你們。”似乎斬斷綁匪四肢的不是單梁本人一樣,他死死地盯著那個綁匪頭目冷冷的說道。
如果說之前單梁的話帶著的寒意只是讓人警覺,那么現在的單梁就像是一個深淵之中竄出的惡魔一般陰冷的讓人膽寒,錯過了最佳營救父母的時機,想要再次找出挾持父母的綁匪營救父母,這幾乎就成了一個奢望,這樣的情景之下單梁沒有直接發瘋,就已經算是他努力壓制的結果了。
“我……”看到了令自己膽寒的一幕,說實話,那綁匪的頭目已經開始有些后悔接到這么一個伙計了,尤其是單梁在不經意間露出的那種殘暴,更是讓他心里發寒。
不等綁匪頭目再次說話,單梁身邊那漂浮的短劍再次劃出一道流光,有一個綁匪的四肢被削斷,步入了之前那個劫匪的下場,撲倒在地不住的哀嚎,此刻不管是京師來的那些刑偵專家還是李局長亦或是胡玉峰他們都知道,單梁這是在發泄怒氣,就連王秀雅此刻也只是憂慮的看著單梁,害怕他受不了再次失去父母的刺激,至于那幾個綁匪,對于這種潛入華夏作案的惡人,她此刻才不會顧忌他們的死活。
“我說,我什么都說。”徹底被單梁的狠辣嚇破膽的一個匪徒立馬開口說道,生怕單梁的下一個目標就對準自己,“那個大人物早就在這里布置了一個地道,他打暈你父母就是從那個地道離開的,至于那個地道究竟通向哪里,我們也是不知道的。”
李局長在聽到這個線索之后,立馬示意他身邊的那人去查看綁匪所說的地道入口,就在那人一聲找到傳來的時候,那柄短劍再次飛舞,等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五個綁匪都已經身首異處了嗎,單梁的這一表現徹底驚呆了眾人。
“單梁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但是這樣動用私刑甚至是直接殺死嫌犯的行為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就在單梁抬起腳步想要看看那地道是什么模樣的時候,權戰再次站了出來質疑道。
聽到這句話的單梁停下了腳步,站過頭來盯著權戰一字一頓的冷聲道“你說什么?”如果說現場除了綁匪最讓單梁看不過眼的,應該就屬權戰了,當時在鎖定了父母的存在時,若是立即出手營救,說不定還能見到甚至將父母營救下來,就因為權戰顧忌那莫須有的人質,才讓單梁的父母再次失去了線索,如今他看到權戰再次出言不遜,心里的怒氣頓時迸發出來。
“單梁哥哥,別……”就在單梁的肩膀微動的時候,王秀雅立馬用雙手摟住了單梁的胳膊,嘴里可憐兮兮的說道,生怕單梁因為一時的惱怒再對權戰做些什么,雖然她心里也有些惱怒權戰的不知好歹,但是若單梁對權戰做出點兒什么,那就不會像殺死這些綁匪那樣好處理了。
“阿梁,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個地道吧,說不定能找到伯父伯母的線索。”張鎮寶也看出了單梁的不對勁,他來到單梁的身邊拍了拍單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