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瑤就成了她身上的一個巨型掛件。
肖冷把哈欠吞了回去,因為旁邊多出了一個人。
“在想什么?”
汪愛并不多事,她看上去很溫柔,但那種溫柔里面透露著孤傲。
那些大大咧咧的人類發(fā)現(xiàn)不了,肖冷卻能夠看出來。
她們在某些方面挺相像的。
就例如,都長得美。
肖冷把目光收了回來,閑閑地盯著下方的操場。
現(xiàn)在只有汪愛在她旁邊站著,肖冷絲毫不忌憚地籠罩了周圍幾米內的空氣,把自己本來的氣場暴露出來。
那是一種對周圍所有生物的籠罩性的威壓。
汪愛還在笑著,手卻暗暗地拽緊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轉瞬之間,氣場全部被收攏回來,肖冷收斂著,周身的空氣開始流動。
那種逼迫感不在,汪愛直接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過問您的事。”
此時的肖冷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也沒啥不能說的。”
她這么說著,就看向汪愛。
你再來問我呀,問我我一定告訴你。
肖冷的目光太直白了,汪愛微提起的嘴角有些抽搐,但是也如了肖冷的愿。
肖冷把身子又轉了回去。
皮這一下很開心。
“我在想著怎么把你們踢回去。”
汪愛心中一個咯噔,“您是認真的……”
肖冷面無表情地不知從哪里掏出來幾個小草莓,一口吞,蠕動著腮幫子,不緊不慢地嚼著。
“我看上去是這么不認真的初圣嗎?”
明明她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了,老成持重難道不是她的標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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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愛掙扎:“初圣,我覺得——”
汪愛的話直接被打斷,肖冷寒涼冷淡地說:“把你們在我沒來之前的事情干干凈凈地交代出來,我可以酌情考慮。”
“我們也沒干啥,就是出來逛逛,還順便在這兒扎了個根。”
扎根的時間就費了他們一大半,怎么還來得及做其他的事情?
一想到要放棄他們之前的小研究,汪愛就不爽。
雖說不是嘔心瀝血的作品,但是也耗費了不少的小心思。
“干壞事了沒?”肖冷繼續(xù)問。
汪愛少了一些表面上的溫柔,略有些急切地回答:“沒有什么壞事可以干的,反而是替天行道。”
“你們有沒有給別人下毒?”
肖冷還是淡淡的表情,這讓汪愛揣測不透肖冷最真實的想法。
她只能謹慎地在說出每句話時,先在腦子里過幾道彎。
“我們是不會干這種事的。”
“哦。”音調微揚,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肖冷又加了一句,“那常似是怎么一回事?”
血氣轉化為瘴氣,一個已死之人竟然還能自如的行動,比傀儡更靈活運用的身軀。
她都不知道,他們既然能搞出這檔事。
沒干壞事的這個可信度也不怎么高,就算是在那邊,這種族都是被別的種族告狀的一方。
雖然之前的王與將都沒有汪愛這一方人物。
但是汪愛有時候不小心透露出來的氣場也不怎么好。
身上一定存在著惡劣!
不過汪愛的壞心思不是對準她來的,肖冷也看不深透。
肖冷說:“我覺得我們得好好聊聊。”
“完全可以的。”
汪愛舒心一笑,肖冷看樣子暫時還不準備對他們做什么。
“不過現(xiàn)在沒有多長時間,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們可以約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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