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亨利安德烈感受到傷口位置的癢感和清涼的感覺,不再是湯普樂教授昨日手術后,那撕心裂肺的痛疼和火辣辣的灼燒感覺,很顯然宋震和許雯雋所使用的神秘藥物有奇效,而且宋震的外科手術技巧比湯普樂教授更高明和老練,這與郝博思口中講述的宋震有著很大的差異,他不敢相信一個窮鄉(xiāng)僻壤、沒落的皇室血脈少年會有這么高超的醫(yī)術。
五皇子和顏悅色的說道:“來人!送宋震先生、許雯雋女士和湯普樂大師回去休息,取來我的令牌送給宋震先生,方便宋震先生來皇宮聊天。”
五皇子破天荒的舉動讓周圍熟悉他的軍士們詫異,震懾于五皇子的嗜殺冷酷,沒有軍士敢作死的小聲議論,一名警衛(wèi)營長領命,點了六名精銳軍士護送湯普樂、宋震和許文娟一行人。
五皇子亨利安德烈意味深長的說道:“宋震先生,我很看好你,這天下唯有你和我堪稱英雄,其他解釋是土雞瓦狗、跳梁小丑而已,投效我,我能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湯普樂教授聞言驚出了一身冷汗,宋震(狄筱綃)卻是淡定的轉身,向五皇子抱拳施禮,沉穩(wěn)的說道:“多謝五皇子厚愛!來日再會!”
宋震(狄筱綃)神色自若的轉身,步履飄逸的離開,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五皇子的邀請。
五皇子默默的點頭,沒有說什么,目光深邃而悠遠,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宋震、湯普樂和許雯雋一行人在在軍士的護衛(wèi)下,途徑大皇子的宮殿,就被一名妙齡金發(fā)女子帶領皇宮侍衛(wèi)們攔下了。
那位警衛(wèi)營長恭敬的說道:“亨利瑪麗安公主殿下,末將封五皇子之令送貴客回府休息,還請公主殿下不要阻攔!”
亨利瑪麗安公主冷哼道:“這三位醫(yī)師可以給你家主子看病,為什么不能給大皇子殿下看病呢?難道你覺得大皇子的身份不如你家主子?”
湯普樂教授伏在宋震耳畔,低聲解說道:“宋震賢侄,這位亨利九世大帝唯一的女兒,大帝膝下有九十八位皇子,唯有一位公主,倍加呵護,雖說大帝身體狀況不佳,也沒人敢招惹這位公主的,大皇子和瑪麗安公主是同一皇妃的子嗣,大皇子是手掌重兵的西路指揮使,只是前不久在海上折損大半,風光不再,也有和五皇子分庭抗爭的實力。不可開罪!”
宋震(狄筱綃)微微一笑,沉穩(wěn)的說道:“公主殿下,既然大皇子殿下有請,我等自然要前往看看能否進微薄之力!請!”
湯普樂教授將宋震的話翻譯成傲國語,亨利瑪麗安公主頓時展開笑顏,上下打量著相貌平凡的宋震,喝令大皇子的侍衛(wèi)們在前面領路,卻將五皇子的人擋在宮殿外。
宋震(狄筱綃)一行人來到大皇子寢宮,敏銳的發(fā)現(xiàn)侍奉大皇子的宮女手背上有一串串水泡,而亨利瑪麗安公主止步于寢宮門外,沒有進入。
湯普樂教授驚恐的抱著頭,呼道:“哦,天啊!怎么是這要命的病!”
宋震和許雯雋對視一眼,都是心領神會的一點頭。許雯雋(宋欣瞳)用傲國語說道:“大皇子殿下,還請你撩起衣衫,露出腰部,你可能是濕毒入侵,加上肝火太旺導致蛇纏腰!不是那聞之色變的天花!”
大皇子那臃腫的面龐上一雙眼睛恢復了生機,振奮的問道:“醫(yī)師,你有辦法治療?”
大皇子說話間,已經(jīng)讓侍女掀開他的衣衫,露出那腰間那一串串皰疹,有的皰疹在抓撓之下破皮,流出濃水,甚是惡心。
宋震和許雯雋仔細觀察了一番,確認的確是蛇纏腰,許雯雋(宋欣瞳)拿出紙筆開出一份以龍膽草為主藥的泄肝火、消炎琺除濕毒的藥方,讓大皇子的侍衛(wèi)將藥方遞給亨利瑪麗安公主。
許雯雋(宋欣瞳)接著用傲國語叮囑道:“大皇子殿下,公主殿下,你們皇宮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