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天腦部受傷,還沒有蘇醒的跡象,還是在我這里治愈后,再由我親自將他送到許安遠司令手上,其他九位勇士的遺骸,我現在就安排人移交。”
許安遠聽出了其中的陰謀,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樣就有勞菲利普勒司令了。”
墨索德里克臉色微變,向孫靜云耳語了幾句,孫靜云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道:“馮一鳴盟長,你私自扣押我運輸隊的軍士,是什么意思!”
馮一鳴陰沉著臉,喝道:“孫司令,稍安勿躁,來人,把人帶進來!”
一隊軍部軍法處的軍士押著曹瑾乾進來,馮一鳴冰冷的說道:“曹瑾乾,你當著各位司令的面,從實招供吧,如若有半句虛假,老子現在崩了你!”
曹瑾乾哆哆嗦嗦的說道:“各位司令,我不是真的背叛人族啊,是狄勝天司令讓我將計就計,挑選和我相愛的被俘女下屬,當著敵軍的面發生關系……
獲得釋放并安置在部隊里,為人族聯盟大軍收復失地,做內應的。我冒著被克隆人殺死的風險,下令敵軍的艦隊對第八防區的進攻放水,大幅度減少人族同胞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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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一鳴不耐煩的一拍桌子,喝道:“曹瑾乾,老子沒空聽你說什么風流往事,不想活了嗎?說重點!”
曹瑾乾一縮脖子,愧疚的看了許安遠一眼,低下頭顱,低聲說道:“我策反了剿蟲軍團的許安遠司令,他發出密電確認向敵軍投誠!”
馮一鳴才一點頭,揮了揮手,軍部軍法處的軍士不容曹瑾乾繼續多說,就押了下去,又將艾彪悍、張銘鐸、許文軍、王健龍四人押解上,艾彪悍油光滿面,沒有帶任何刑具,自己走上來的,而張銘鐸、許文軍、王健龍三人手銬腳鐐將手腕、腳脖子處都磨破了皮,身上滿是嚴刑拷打的痕跡,臉上還被鞭子給抽破了相,留下醒目的印記,三人目光渙散,天知道在這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受了什么樣酷刑。
艾彪悍看到三位兄弟的慘狀,楞了一下,剛要開口,馮一鳴先發話了:“艾彪悍,把你兄弟許安遠如何通敵背叛人族的事情復述一遍!”
艾彪悍倔強的低聲說道:“長官,我們之前約定的是,我按照你說的復述一遍,你就讓我做……”
馮一鳴面色頓時變了,向一名融合人警衛使了個眼色,那名融合人警衛隨即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光,封住了艾彪悍的嘴,只見艾彪悍橫飛了出去,撞在墻壁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和幾顆牙齒,昏迷了過去。
許安遠聽到兒時伙伴艾彪悍受人蠱惑,要提供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心頭很疼,但見到馮一鳴的警衛將艾彪悍打的生死不知,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以逍遙游步法閃電般的速度,來到那名警衛面前,揮起刀手就將他打艾彪悍的那只手直接斬下,再次閃動身形來到艾彪悍身旁,扶起艾彪悍,號了一下他的脈搏,檢查了一遍他身上的傷勢,發現艾彪悍被打掉了多顆牙齒,嘴唇、腮內側劃出幾道口子,頭部受猛烈撞擊,輕微腦震蕩,導致昏迷了。
許安遠沉聲喝問:“馮一鳴盟長,就算你要給我栽贓什么罪名,也不用如此卑劣手段對待我的兄弟!”
馮一鳴冷笑著說道:“許安遠司令,你通敵證據確鑿,你還要辯解嗎?先是被曹瑾乾策反成功,隨后只身在戰前,去敵軍老巢,和敵人首腦密謀出賣人族,完全步入了你師兄師姐的覆轍,成為人族的叛徒,我真為宋太平守護者痛心,怎么教出這么三個叛徒!來人,把許安遠綁了,若敢反抗,就地擊斃!”
蕭雅楠和剿蟲軍團警衛營的護衛們直接端起能量槍,和軍部軍法處的軍士、第三防區的人對峙起來。
許安遠冷靜的將配槍交給蕭雅楠,冷靜的吩咐道:“剿蟲軍團所屬聽令,收起槍支,不得阻撓軍法處的人執行公務。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