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忙著詢問并記錄《三國演義》前面的故事情節,并將明日親隨孩子聽宋太安(許安遠)講述《三國演義》的仆從改為精通速記的幕僚,大多數孩子因為年幼,在聽完宋太安(許安遠)的講述,往往會忘掉一些平淡的銜接環節,只記得那些出彩的場景。
深夜,宋鎮寇一家人匯同宋鎮空、拓布秀娥、宋鎮地、上官儀以及五位府上仆從圍坐在一起香甜無比的吞咽著小米大豆干飯,以緩解饑腸轆轆的腸胃抗議。
飯飽之后,宋太安(許安遠)有些愧色的向大伯宋鎮空和伯母拓布秀娥致歉:“伯父、伯母,小侄不懂事,肆意妄為,擾亂了伯父伯母的婚宴,還請伯父伯母看在小侄年幼無知的份上,原諒小侄。”
宋鎮空爽朗的哈哈一笑,戲言道:“宋太安(許安遠)賢侄,要讓我和你伯母原諒你也是可以的,那就讓我們一看這本《三國演義》吧?!?
宋鎮寇知道這《三國演義》涉及那神秘的電子閱讀器,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不能泄露出電子閱讀器存在的秘密,便主動為兒子解圍,接過話來,低聲說道:“大哥,實不相瞞,這本《三國演義》沒有書本,而是宋太安(許安遠)這小家伙天生記憶里就有的一本神奇小說,宋太安(許安遠)能書寫的文字尚還有限,若由他口述,摘抄下來,或許要一月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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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儀目露異彩盯著宋太安(許安遠),打斷宋鎮寇的話,急切的問道:“宋太安(許安遠)小公子,創作《洛神賦》的曹植確有其人嗎?他還有其他詞賦嗎?”
宋太安(許安遠)看到上官儀的表情,就知道這位漂亮的大姐姐屬于父親所說的樂癡類型,遇上她癡迷的音樂領域是異常的執著,便如實相告:“上官大人,這個曹植是否確有其人,小子不能確定,在《三國演義》中的確提及到曹植的其他代表作,只是時間倉促,只有詞賦,不像《洛神賦》還帶著曲牌?!?
上官儀緊盯著宋太安(許安遠),沒有移開目光,一字一頓的問道:“小公子,你方才是說時間倉促,沒有給曹植的其他詞賦譜曲,是嗎?那個《洛神賦》是你譜的曲?”
宋太安(許安遠)頓感頭大,一時情急差點說漏嘴,那個《洛神賦》的曲譜實際上是神秘注釋者所譜曲,《銅雀臺》只譜了三分之一,沒有完成,宋太安(許安遠)才認為是那位神秘注釋者時間倉促沒來及譜其他的詞賦,在閱讀了《現代戰爭啟示錄》,發現其文風和《三國演義》的神秘注釋者同出一轍,似乎都是李煜軒,只是這位李煜軒是何處高人就不得而知了,問過父母,以父母在天外天所看過的典籍,也沒有提及過這位李煜軒,父親宋鎮寇認為這位李煜軒必然是和宋太安(許安遠)有莫大關系的,在大千世界千萬宇宙中,世凡星不過滄海一粟,或許這位李煜軒是個大人物,只是這里太封閉,不知曉罷了。
宋太安(許安遠)順著父親宋鎮寇的說辭,紅著小臉,掩蓋道:“上官大人,小子是沒有這個能耐譜曲,只是天生具有的記憶中這部《三國演義》的作者對《洛神賦》譜曲了,曹植的另一部詞賦《銅雀臺》只做了前面數句的曲譜,沒有完成,故小子猜測《三國演義》的作者是時間倉促沒有做完!”
上官儀身上靈氣涌動,崩斷束住長發的簪子,長發無風飄動,目視前方,虔誠神往的說道:“小公子,此言差矣,那是你沒有精修音攻之術,這《洛神賦》的曲牌遠比《三國演義》本身要珍貴的多,那是一套音攻戰技,只是不精通音攻之輩,當做帆世曲牌,我們去郊外吧,我為小公子演示這《洛神賦》曲牌的真實面貌!”
上官儀輕盈起身,抄手背上放置于桌上的九弦古箏,宋氏三兄弟、拓布秀娥、許雯雋、宋太安(許安遠)震驚的起身,宋太安(許安遠)萬萬沒有想到注釋中的一段曲譜會是音攻戰技,看上官儀的表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