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安(許安遠)小臉嚴肅的說道:“爸,媽,大伯、伯母、三弟,這不僅僅是幻象,你們推下一下我們周圍的樹木試試!”
宋鎮空、宋鎮地有些迷茫,推周圍樹木?推樹木干什么呢?樹上有寶物?還是有刺客,仔細打量了一番光禿禿的樹杈,沒發現任何異常。
宋鎮寇表情凝重的來到身后的一顆粗大的古木前查看,敏銳的發現了樹干上的斷痕,將靈氣灌注于掌上,一掌擊飛了古木的上半截,露出平滑如鏡的切割面,宋鎮空、宋鎮地、許雯雋見狀,紛紛照樣擊打周圍的古木,都是一般高度,切割面一樣的平滑。
宋鎮寇沉聲說道:“上官儀大師,這就是那《洛神賦》曲牌中音攻戰技?威力太驚世駭俗,群殺眾生于無形了吧!”
上官儀輕咳出這音攻戰技反噬造成的一小口淤血,虛弱的說道:“宋將軍,我不配大師二字的,下官實力有限,還無法完成整部曲牌戰技,前面部分可以被稱為魅影起舞,后面群魔亂舞階段,可以引出各位心魔,讓各位看到心有所想的一切人或物,同時無色的音攻攻擊威力是剛才的十倍,可以輕易斬斷二尺厚的鋼鐵塊!”
上官儀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臉上變色了,有如此強威力的音攻戰技做底蘊,都可以讓上官儀建立不亞于天外天五大家族的音攻門派,出乎眾人的意料,上官儀居然起身來到宋太安(許安遠)面前,跪下三叩首,恭敬的說道:“小徒上官儀,叩見師尊!”
宋太安(許安遠)有些傻眼,進入呆萌狀態,大焱帝國的第一琴師,還是一位實力不俗的凡階音攻大師,會拜自己為師,自己在音樂領域什么也不會,拿什么教徒弟啊?
宋太安(許安遠)以常人力量攙扶上官儀,根本扶不起上官儀使用的千斤墜,又不能展現自己驚人巨力,之前不慎展現個《三國演義》,都能攪動整個世凡星的風云,天知道自己身上的其他異于常人之處,是否也是驚世駭俗的奇跡呢?
宋太安(許安遠)只好解釋道:“上官大人,小子就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無法當您師傅的。”
上官儀卻是很執著的說道:“師尊不收小徒,我就長跪不起,我就……”上官儀一時激動的卡殼,要說自己以死相逼,生命就一條,人都死了,還怎么跟隨師傅學習?要說上吊話,跪在地面上吊有些難度,要拿哭博取師尊同情,又怕反而引起師尊的厭惡,要是說以身相許,上官儀還真說不出口的。頓時,啞然僵持在那里。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宋鎮寇看出上官儀是真心拜師,而且上官儀展現出的戰力不比自己弱的,若能收下這一助力,對于兒子宋太安(許安遠)的安全也是一份保障,后面大不了自己和許雯雋代兒子傳授上官儀一些修煉功法,宋氏和許氏有一些可以外傳的戰技,便上前一拍宋太安(許安遠)的肩頭,說道:“臭小子,這位上官儀大人可是大焱帝國第一琴師,她的戰力,你也看到了,還有什么不情愿的?這么矯情?還不快應允下來。”
宋太安(許安遠)知道父親不會害自己的,便順從的應允了上官儀的要求,作為收徒的見面禮,宋太安(許安遠)從母親許雯雋隨身攜帶的百寶囊中要來筆墨紙,在月光下憑記憶寫下了《銅雀臺》和給《銅雀臺》譜的一段曲譜,一并交給了上官儀。
上官儀雙手鄭重的接過這張墨跡未干的《銅雀臺》和曲譜,宋鎮空、宋鎮寇、宋鎮地三兄弟湊上前,好奇的看著,還真沒有看出這曲譜有什么特別的,倒是覺得這《銅雀臺》詞賦寫的不錯,宋鎮空直接誦讀出來:“從明后而嬉游兮,登層臺以娛情。
見太府之廣開兮,觀圣德之所營。
建高門之嵯峨兮,浮雙闕乎太清。
立中天之華觀兮,連飛閣乎西城。
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