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之間的逢場作戲,有時候叫做情趣,又有時候被稱作浪漫。這個說法太尖刻,但事實如此,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如果全憑本心好惡去做,顯然戀情不會長久,如何去分辨這些事呢,如果當一個男人做出某件出于本心之外的事,沒有得到回應,暗自咒罵,或者干脆在與人傾訴時忿忿不平,那么就是在逢場作戲。如何分辨男人是否真心?那么就讓他對你不停的逢場作戲,如同小說里的詞令,真假就在是否能堅持,這是在女人之中普遍存在的考驗方法,“追我時好好的,戀愛了就變成了另一個人”這樣的感慨很無謂,因為考上清華北大的人,何必再去復習高中課本。
之所以想要療養,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鐵的事實,與其他人圓滑,手段高明,洞察人心,那是因為面對的人并非心中真正所愛。一旦面對自己真正愛的的人,自己只想付出真心,所以,對王華,對鐘嬋表現的并不好,這種不好,不會感到愧疚,因為自己付出的是真心。當然,愿意做更多的事情去感動她們兩人,但是感動與心動,在的愛情觀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詞。一段好的戀情必是互相吸引,互相欣賞,互相尊重,互相回應每一件事情。
所以,鐘嬋再也沒有聯系過,也不想去聯系,他明白鐘嬋還沒準備好,鐘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再繼續下去,會耽誤彼此,而且還會讓兩人之間的情意,慢慢消逝,到最后變的索然無味。然而對曹云娟,確認自己想認真,所以,自己并沒有準備好,還是等等吧。于是,對曹云娟的態度變得奇奇怪怪起來,有時候很熱情,有時候卻刻意去回避,這在別人看來叫做忽冷忽熱,但是知道,這是感性和理性的深度碰撞,感性占上風的時候,會渴望與曹云娟曖昧,親密,這是內心真實的反應,但是當理性占上風的時候,知道自己并沒有準備好,不能讓自己的隨意,揮霍了兩人的情意和將來。
時間在的手上多了起來,因為不用去用心學習,不用去做個乖孩子,每天上課發發呆,或者睡睡覺,下課踢踢足球,這樣的初中生活也挺好。這并不是自暴自棄,因為在自己喜歡的科目上學習成績還是拔尖的,這并不困難。他只是失去了方向,好好學習又能如何?成績上等又能怎樣?在這樣一個垃圾的學校,全年級第一都進不了別人學校的前00名。成績好已經不是炫耀自己的資本,至少在這個學校不是,對于來說更不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扯淡,少年的愁無人能懂而已。至少的愁沒人懂,也沒人愿意去懂,父母對學習的認知就是回家時偶爾問一句“作業做完沒?”“嗯,做完了!”其實連書包都沒帶回來。第二日清晨找人借作業抄抄,或者干脆讓別人幫忙做,又或者干脆不交。很容易,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作業不依不饒。大多數老師對的要求就是,你睡你的,不要打擾別人,而且,請不要打呼嚕。堅信自己不打呼,因為從來沒有因為打呼而被老師吵醒,有的人就不一樣了,打呼打的讓老師塞了幾只粉筆到嘴里,夢中也許是雞腿,還下意識的嚼了嚼“呸,呸,呸呸,呸!”吐出來的時候,還帶著鑼鼓點
這樣的生活百無聊賴,這樣的生活了無生趣。但對于雜念太多的來說還算不錯,不過就算他如何殫精竭慮,冥思苦想,仍舊找不到心靈的出路,是的,對于一個已開心智的少年來說,沒有什么比男歡女愛更讓自己上心的事情了。楊曉慧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并不是前面有糾葛的其它學校的學生,就在本班談上了戀愛。更新奇的是侏羅紀,哦!不,朋友妻不可戲,因為跟祁詩霽戀愛的是的死黨,叫鄭亮,按照老傳統來說,鄭亮是的侄兒,但他們一直以兄弟相稱。不知何時祁詩霽與鄭亮勾勾搭搭的在一起了。真是出人間喜劇。然而最離奇的事也發生了。
那是一節美術課,美術老師有些藝術氣質,總喜歡弄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給他們做,比如畫一幅讓大家安靜的畫,又比如讓大家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