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期待都懷著一個新生的夢想和一個破碎的計劃,在貿然闖入成人的世界中,撞的頭破血流,唯一能讓有所安慰的是,受傷的只是自己而已。
站在三中的大門口,想起了與自己糾葛了幾個月的兩個女人,現在她們已經得到消息了吧!會不會記恨自己的不辭而別?或者是自己根本就是想多了,在她們的眼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熟悉的朋友而已。變態的有了人生第一次希望別人恨自己的想法。
入職手續并不復雜,見了見隊長,這事就算是妥了,隊長對的到來很是高興,熱情的邀請中午去家里吃飯,這樣高級別的對待讓有些惶恐,第一次見面就被邀請去別人家里吃飯,還是單獨,在的想象當中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隊長的人極好,再一個就是自己的到來確實解決了隊長的某些問題。飯桌之上,試探著詢問了原因,隊長很直率,給干了兩杯酒才說出原因,一是因為缺人,隊長已經頂了很長時間的班,來了他就算是解放了,當然這還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剩下的另一個原因,隊長又給倒了兩杯酒之后才爽快的說出來,三中的保安人數不多,就三個人,但是流動的很快,流動的原因,隊長在把自己灌暈之后,像說秘密一樣說給了。三中的保安,按照隊長的說法,就好像明朝的錦衣衛,不用站崗,不用守門,唯一的任務就是在校園里四處尋找著不符合校規的學生并予以懲戒,學校有保衛科,但都是體制內的老師,有些事并不適合做。有些奇怪,既然又是老師,又是保衛,還有什么事情不能干呢?隊長沒有直說,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也許到時候會受些委屈,但是,學校不會虧待,保安公司也不會,這樣的保證讓已經暈乎乎的有些害怕,但現在的情形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巡邏在校園,有些趾高氣昂,十八歲的自己,管理著比自己歲數小的,也管著比自己大的,最讓驚訝的是,居然在學校里碰到了一個自己的小學同學。小學同學姓劉,以前在班上從某種意義來說算的上是的對頭,不是兩人有仇,只是那人是的學習上的對手,雖然從來沒有贏過,但從成績來說,咬的很緊,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好,初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尷尬,劉同學尷尬著被自己的同學管理,尷尬著別人還在為自己的將來努力,自己卻已經為著生計干著社會最底層的工作,兩人有些默契,因為畢竟是同學,在以后的見面中兩人都互相當著沒有看見彼此。
校內的問題不是很多,無非就是兩樣,抽煙和早戀,巧的是在不適合干這兩件事的年紀都曾干過,所以,他很寬容,對早戀的寬容很容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就是了,可對抽煙的寬容不是那么容易,隊長在跟同時在崗的時候,當著的面拿下了掏出煙來給朋友的學生,并呵斥著“這你都不管?”不是沒看見,他只是一時沒意識到那是個問題。當他重視了這個問題之后,也抓住了幾個高年級的學生,那幾個學生最多與同年,甚至還會比年紀大,當這些比自己還大的學生叫著叔叔,求放過自己的時候,總是有些于心不忍,訓誡一番了事。
校外的問題才能算的上真正的問題,“二流子”糾集著這個學校已經畢業的初中生,或者是輟學的高中生,殺熟的到學校興風作浪。對這種行為,是深惡痛絕的,只要碰到,毫不客氣,因為自己有學校撐腰,有派出所撐腰,還有保安公司撐腰。最拉風的時候,指著十幾個想渾水摸魚混進學校的“小混混”讓他們滾,盡管自己只有一個人,頤指氣使,豪氣沖天,保安被干成了編制外的警察。
又是一個晚自習放學,依然站在臺階下的暗處仔細盯著如洪水般離去的人流,幾個人的出現引起了的注意,他們不像是混混,但肯定不是自己學校的人,他們前前后后的簇擁著人群中的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女生是自己學校的,男生不是。原本這樣的事情也很多,早戀的學生們,對象也不一定是自己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