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強行表白的,得到了一個不溫不火,沒有結論的結果,可是這個結果卻讓意外的有了另一種感悟,原來戀愛可以不是順其自然,沒行動之前,自己還在為著可能的失敗而懊悔,但是事實上并沒有這種感覺,還有了一種翻越困難的興奮,這種興奮是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征服感,雖然多了些陰謀感,可是在沒有可能中沖出一條血路,也不得不如此。結果不可預料,但心中沒有忐忑,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勇敢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醫生照例帶著護士們巡房交班,張清云當然也在此例,讓感覺欣喜的是,張清云看自己的眼神,居然閃閃爍爍,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信號,女人,在你告白之后,要么臭不理你,那么你可以明白自己的努力暫時失敗,要么對你橫眉冷對,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沒戲了。閃閃爍爍,只能說明你在她的心中已經掀起了漣漪,無論最后的結果如何,至少在此時,仍然有機會。沒有遲疑,在每一次張清云眼神與自己相遇之時,都會偷偷的給張清云一個微笑。張清云的眼神不停的離開,又回來,可以看出內心極其矛盾。
醫生一行人交接完了所有的事情,特意在奶奶的病床停留,仔細問詢了病情,看了看傷口,說了一些祝福的話。而的親戚們也回以感謝之語,其樂融融,一團和氣。臨走的時候,張清云落在了隊伍的最后,在她即將出門的時候,久未說話的突然對著張清云說了一句,“就這樣走了!?”此時,留在病房中的就只張清云一人,兩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的親戚們卻不知道,“怎地?還要別人一起送你奶奶回家?!”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清云羞紅了臉,笑開了花,家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的人不明就里,走開的人心中有數。喜歡這種似有似無的曖昧感。
奶奶回家后,又開始了自己的學習生活,與以前不同的是,漸漸老師們的抱怨多起來了,雖然“大媽”是學校的領導,可的行徑也太過放肆,簡直就是裸的在挑釁學校的制度,以前一向不管不問的“大媽”見到之后,也碎碎念叨了幾句,這讓莫名生出了些危機感。戰戰兢兢的過日子,從來不是的風格,又恢復到了初中時的模樣,準時去,準時走,但是上課,不是發呆就是睡覺,以這種方式來表達著自己的無所畏懼。
這天,下了課就回家了,整個家里就自己一個人,父親分了房子已經很久了,但一直就只一個人住,一個人住有一個人住的好處,但壞處也很明顯,寂寞的很。電話鈴聲就在百無聊賴的時候響起,在拿起聽筒之前,沒有任何想法,畢竟奶奶出院已經半個多月了,在剛出院的那段時間,還有幻想,只是時間長了,也沒太多的想法了。
“喂!”對著電話懶懶散散的喂了一聲。
“喂!是我!”一個美妙的女生從電話那頭傳來。
“誰?!張清云?”頓時來了精神,這個聲音自己太熟悉了,帶著安徽口音的普通話,除了她,沒有別人。
“嗯!是我!”張清云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有些微弱,可以聽的出滿帶猶豫,滿帶羞澀。
“不是吧!我怎么跟做夢一樣!你。。。。。。”喜形于色,在自己認為已經沒有太大希望的時候,居然有了柳暗花明的這一出,確實讓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喜悅。
“晚上有時間么?”張清云的聲音依然淡淡的。
“有,有有!~”除了有,想不出還能說出其他的什么。
“那,等我下中班了,見一面吧!”張清云又云淡風輕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在哪兒見!”的喜悅中,又多了些急切。
“嗯?!就在醫院旁邊的廣場吧!”
“啊!?”聽到地點的有些詫異,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不讓自己去醫院里面接,已經出乎的意料之外,還約在了一個冷的不行的廣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