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大學生的,在臺球室里無限消磨著自己的時間,面對時不時闖入視線的美人們,心動,卻再無行動,不停的在愛和恨,取與舍之間煎熬,受夠了這樣一種確定不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該珍視什么的狀態(tài)。偶爾他也會想起在生命中刻下深刻印記的女人們,鐘嬋,王華,鐘麗婷。有時候也會想起李娜和周娟,因為她們離開自己的生活著實時間不長。有時會翻翻自己的手機,看看那些女人們的名字,盡管他知道她們所有人都沒有自己的新號碼,可還是會幻想著她們會打來電話。
在臺球室工作的好處就是能自己練習練習臺球技巧,以前的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因為打臺球?qū)碚f,價格有些昂貴,偶爾與朋友們隨意去玩玩還行,要是想練習技巧,那樣的成本有些負擔不起,可現(xiàn)在在臺球室工作就不一樣了,不上班的時候隨時可以練,還能請教些高手。有時在上班的時候,顧客需要你陪他玩會兒,那你還真就得玩會兒。不收錢,因為他的技術(shù)還沒有到可以陪練的地步,頂多就是在別人等人的時候,陪別人消遣一下,很羨慕女同事,因為她們的技術(shù)就算是比差,也能收錢,顯然跟她們打球的顧客們并不是沖著她們的球技去的。總之,在潛心修煉了幾個月后,技術(shù)慢慢的已經(jīng)到了業(yè)余選手的水平。說是業(yè)余選手,其實也上不了臺面,在一些業(yè)余高手的面前,他還是匍匐在臺球界門檻的小學生。
少年不知愁滋味,斗轉(zhuǎn)星移日月回。幾個月時間恬靜的過去了,沉迷于臺球技藝當中不可自拔,好在時間算是打發(fā)的輕松,愁緒,慢慢的從的身上離去。好了,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就是沒有了更年輕時候的沖動,美女來,欣賞一下,心中卻動不了邪念,他沒了愛一個人的勇氣,就算是傷害一個人的勇氣,也沒了。
臺球室經(jīng)常有些街頭的混混來,跟著混混來的總會有些衣著暴露的女人,對那些女人是看不上眼的,在他眼里衣著時髦,袒胸露乳,濃妝艷抹的美,只能代表兩個字“風塵”。自己不高尚,卻不想與風塵沾上一點關(guān)系。頂多就是在那樣的美女趴在臺球桌上打球的時候,偶爾沾沾春光。這與品德無關(guān),只與性別有關(guān)系。血氣方剛說的不可能只是逞勇斗狠,還有男人原始的血性。被這樣的春光灌滿雙眼的時候,的便會一遍遍從喉頭咽下。夏日的迷人,對男人來說是滿眼的大長腿和衣衫輕薄的曲線。這天,就在吐下了自己幾斤口水之后,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鐘麗婷,面對自己形單影只的窘迫,還是鼓起勇氣接了。
“喂!”的語氣里帶著的是對陌生人的那種警惕,或者是對仇人的不屑,總之是誰聽了都會不舒服的那種。
“喂!!!你死哪兒去了!”鐘麗婷歡快而又幽怨的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嗯?!你。。。。。。?不是,你怎么會有我的號碼?”詫異著鐘麗婷這樣的表現(xiàn),因為只從語氣上看的話,他們并不像是一對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聯(lián)系過彼此的戀人,而自己更像是早上才離開,而很晚還沒有歸來的丈夫。不想評判什么,只能岔開話題。
“剛才在街上碰到鄭亮了,他給我說了你去了外地,我。。。。。。就把你的號碼要來了!”
“哦!好吧!你有什么事?”想起來了,鄭亮去過自己的公司,他是認識鐘麗婷的。
“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給你打電話么?”鐘麗婷完美的詮釋了女人的不講道理和胡攪蠻纏。
“呵!姐姐,你別逗了好么?幾個月都不跟我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無情譏諷著鐘麗婷的冒昧。
“是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好嗎?”鐘麗婷的胡攪蠻纏又加上了些不依不饒。
“那我問你一下,這幾個月你有跟我聯(lián)系過么?!”
“嗯。。。。。。!?”鐘麗婷沒有說話,長長的鼻音不帶任何確定和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