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為了那勞什子生活補貼,你就要背棄你我之間的承諾,跑去讀別的大學(xué)了?
嗯?陸玖你很好,很好!!!
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還比不上些許金錢嗎?
姓陸的,我真是看錯你了!”
電話中,陳蓓萱的語氣竟是越發(fā)的不悅了起來。
自從方才陸玖打電話告訴她,說他可能不能和她報考同一所大學(xué)后,電話中陳蓓萱的語氣,就逐漸的暴躁了起來。
“那怎么可能,區(qū)區(qū)金錢怎么可能動搖你我之間的感情呢?”
陸玖頓時提高了音調(diào),似乎在為陳蓓萱對自己二人多年來的友誼所產(chǎn)生的質(zhì)疑心有不滿。
但隨即,他的的語氣便突然地心虛了起來:
“我本來想這樣回答你的,但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陸玖的聲音越發(fā)的小聲,他甚至能明顯的感受到電話背后陳蓓萱那由于生氣而變得粗糙起來了的呼吸聲。
“隨你的便吧!臭陸玖!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
陳蓓萱帶著哭腔,竟是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邊傳來斷線的嘟嘟聲,靠在街角墻邊的陸玖頓時嘆了嘆氣,無力地提著禮物盒子的手臂隨意的耷拉而下。
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告訴陳蓓萱自己要去的究竟是哪兒,甚至都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然覺醒了靈能成為了一名適能者的事情。
因為他明白,一旦陳蓓萱知道了自己成為了適能者的事情,那么以她的性格,從此以后她便會一直一直地擔憂著自己,也許就無法再像往常一般樂天快樂了。
因為如果角色互換,是陳蓓萱成為了適能者,注定要加入榮譽與危險并存的厄爾彼塔學(xué)院的話,那么作為青梅竹馬好友的他,也一定會為她深深地擔憂著。
可他沒想到的是,陳蓓萱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居然如此的劇烈。
陸玖原本的設(shè)想中,將這件事告知給陳蓓萱也就是稍微令她生氣生氣罷了,只要自己在明天及時獻上精心挑選的禮物,再好好的哄上一哄,便萬事大吉了。
但陳蓓萱的反應(yīng)卻如此的決絕,竟是當即就要自己不再與她聯(lián)系了。
他頓時腦袋一空,懵在了那里。
良久,良久,陸玖才終于站起了身來,伸了伸由于長時間彎曲而變得不那么舒適的腰肢,勉強的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這才再度搖搖晃晃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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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轉(zhuǎn)眼之間,九月一日這個各大院校開學(xué)的日子就到了。
陸玖早就提前準備好了行李,第一次地乘坐班機,來到了厄爾彼塔學(xué)院的所在地——圣地耶薩。
“小陸~~~
這兒,這兒!”
還未抵達校園的門口,陸玖便已然見著了正一件興奮的朝著自己招手著的洛止戈。
作為預(yù)備役學(xué)生會會長的她,理所當然的會在開學(xué)這一天來到校園的門口迎接新生們的到來。
“止戈!”
時隔將近三個月未見,再度與洛止戈重逢的陸玖其內(nèi)心自然也是相當開心的。
作為陸玖此時唯一僅存的好朋友,洛止戈在陸玖心中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很快的,他那經(jīng)受過靈能洗禮而變得比常人更為靈敏的聽覺,便陡然接受到了來自四周嘰嘰喳喳的議論之聲。
“哇這個新生誰啊,居然直呼那位暴虐之王為止戈,關(guān)系這么親昵的嗎?”
“天吶,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認識了不短的時間的樣子,但我記得那位預(yù)備役的學(xué)生會長似乎一直以來都并沒有什么朋友的樣子?”
“喂喂喂,你們說這個新生該不會是那頭母暴龍的男朋友吧?嘻嘻嘻,還真是令人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