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又……”

疑惑不解的辰暝忽然間想到了自家的小殿下。

“糟糕了，小殿下！”

夜寒淵“……”

辰暝的腦子，還真是拿什么都拯救不了。

“本王在這兒，并無大礙。”

“小殿下！”

辰暝聽到了夜寒淵的聲音，驚喜的看向了夜寒淵。

“小殿下，你真的沒事，太好了。”

而后辰暝滿意的看了看自己，還捏了捏自己的臉，面上盡是欣喜之色。

“我也沒死，沒想到我這么福大命大。”

這種的了上蒼眷顧的感覺，真是好啊。

“你想多了，你從來就和福大命大這四個字無關。”夜寒淵冷聲提醒道。

要不是自己耗費了這么大的代價，連本命靈石都拿了出來，辰暝根本就沒有復生的可能。

“這語氣，果真是殿下。”

聽得夜寒淵此言的辰暝不僅沒有喪氣，反而欣喜非常。

這才是他熟悉的殿下，他記憶中的殿下。

“肯定是殿下將我救回來的。”

說著辰暝立即起身，而后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夜寒淵的面前。

“多謝殿下救命之恩，屬下無以為報，日后一定會效忠殿下永生永世。”

復生的感覺，真好啊。

“你此時發誓，可就真的是永生永世了。”

“啊？”

辰暝不解。

“殿下，您這是何意？”

“辰暝不過一介凡人，何來的永生永世？不是只有今生今世么？”

若是進入輪回的話，一旦投生，前塵往事皆會忘記的一干二凈，如何還能記著？

“你雖然復生了，也的確只有這一生一世，但若你再死了，便真的就死干凈了，身死魂滅，就連本王，也不可能將你再救一次。”

復生之事，可一不可再。

夜寒淵只有一次的機會，可沒有第二次將人再次復活的本事。

“你本身死，本王強行將你復生，已是有違天道，因此你已不屬于眾生，并非凡人，無回。”

“啊？”

辰暝依舊還是不太明白。

“小殿下，不是，無回？這是什么意思？”

辰暝的智商，很難理解夜寒淵此刻說的話。

“意思就是，你已經不是人了，你會活上多久，本王不知道，但幾千年應該沒有問題。”

辰暝“……”

“不是人了？”

辰暝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與往日并無不同，這身體，也是人類的身體，并無異常。

“怎么就不是人了呢？”

“后悔了？”

見辰暝喃喃自語著，夜寒淵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人類到底還是更希望做一個人么？

長生，果真不是人人都在追求的么？

“沒有沒有，小殿下救屬下性命，還賜予屬下長生，屬下感激還來不及，怎會后悔。”辰暝慌忙說道。

這身體，還是辰暝以前自己的。

辰暝現在或許可以說，還算是半個人。

只是這身體里的力量似乎強上了許多，與往日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這力量，似乎也是因為殿下才會有的。

“不是人就不是人了吧，屬下反正沒覺得和以前有什么區別。”

再揚起臉，辰暝面上依舊是與往常一樣的一張笑臉。

夜寒淵心中都忍不住的多了一絲無語的笑意。

這個辰暝，從來都是這么沒心沒肺的。

倒是他多慮了。

“對了，小殿下，之前辰傲說他跟在您身邊八百年了……”

當時辰暝還覺得辰傲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