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葉寒淵難道就不會會懟么?
“你倒是看的分明”
連自己的真身都能看得出來。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我的身份與來歷你不也探知的一清二楚,你我之間,彼此彼此。”
半斤八兩的存在,誰也說不得誰。
“我從不受人威脅!”
似是提醒,似是警告。
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所以,我是在與你商量。”
葉寒淵面不改色得道。
商量??
你確定那是商量!?
頓時,“葉凌月”覺得自己說葉寒淵“無恥”,簡直都是侮辱了“無恥”二字。
“你好歹身為一界帝君,如此行徑,當真是無恥至極,枉為君位。”
葉寒淵依舊無甚在意,恍若根本就沒聽見她的話一般。
“葉凌月”心底里不禁有些惱怒。
這個男人!
實在是太不知好歹!
“別逼我殺了你,。你走吧!”
她不想看見葉寒淵,便只能將其趕走。
可
寒淵君何曾能是別人趕走的人。
“我說了,要幫你。”
走,是不可能走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忙,同樣的,你也不需要幫任何人。”
不過就是為了那個即將不存在的女子而已。
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些淺顯的心思。
那,都不是身為一界帝君所需要的,斷了也罷。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你是繞不開我的。”
若非是御劍此等情形,葉寒淵還不知曉自己原來也能這么無恥。
催動著體內的本命靈石,葉寒淵清晰地感應到了河流盡頭的方向匯聚所在。
“忘川”
這條河流的流向之處便是忘川。
過了忘川河,便是冥府的地界。
二人一路行至忘川河畔,還是葉寒淵帶著“葉凌月”從迷蹤森林下到了此處。
“此處便是忘川河,過了此處,便是冥府地界。”
只是……
“我沒有法子可渡忘川。”
“一般人都沒有辦法。”
“葉凌月”不屑的瞥了葉寒淵一眼,便上前一步。
掌心微翻,便是一枚羽哨浮于掌中。
催動著靈力,那羽哨忽然之間響起,悠遠空冥的羽哨之聲響徹在空蕩蕩的忘川河畔。
只是,那羽哨也徘徊在忘川河畔,不敢有所寸進。
“看來,你也沒辦法。”
葉寒淵這話,略帶嘲諷。
讓人聽了很是不悅。
“葉凌月”沒有這個心情理會葉寒淵,只是怔怔的看著忘川河。
仿佛那平靜的都不會流動的水面上下一刻會出現什么人帶著他們渡過忘川一般。
霎時
忘川河面吹起一陣陰風,本就朦朧的河面飄來了一層黑色迷霧,將其掩蓋。
似是要掩蓋什么東西一般。
“那是……?”
迷霧之中,好似有一道身影。
迷霧并未退卻,那身影卻漸漸靠近。
靠的近了,葉寒淵便看的清楚。
是一個人。
那人身著樸素黑衣,頭上戴著斗笠,壓得低低的,任誰也看不清那張臉是何模樣。
是撐著船來的!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