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道殿下是像保全我等,但若殿下需要,事關永夜皇朝安危,殿下大可不必顧及我等。”
“若真有那日,本王也沒心力顧及你們。”
辰瞑老扎心了。
“沒人會在乎你們的生死,但,白白送死,毫無價值可言。”
辰瞑二次扎心了。
“太子那邊可有動靜?”
“太子那邊與國師走得很近,一如往常,只是最近急切了許多。”
“看來不無辜啊!”
想他夜寒淵在六界縱橫三千余載,竟是險些折在了一個凡人的手上。
真是恥辱!
“屬下今后會加派人手盯著太子動向。”辰瞑立刻響應自家殿下。
“蠢貨一個,掀不起什么風浪,不必浪費人手。”
活不長的人,沒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
辰瞑內心絕望的吶喊。
三次扎心了……
“殿下,到了。”
夜寒淵微微一抬眼,便由辰瞑攙扶著下了車,進入殿內。
面見永夜帝君,夜寒淵亦是站的筆直,絲毫未有要見禮的意思。
“永平王殿下面見帝君,身為臣子,該有的禮數還是……”
國師看似不經意的提醒。
“淵兒面色不好,可是身體不適?”
永夜帝君見夜寒淵雖是站的筆直,可面色蒼白如紙,仿佛重病在身一般。
“寒淵不才,前段時日造人刺殺,險些不敵,適才重傷。”
“來人,看座。”永夜帝君的那個殷勤。
看的國師的眼睛都直了。
這永夜帝君也太沒脾氣了,就知道慣著永平王。
夜寒淵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下來,辰瞑就在夜寒淵的身側候著。
順道還給夜寒淵蓋了條毯子,別著了風寒。
夜寒淵時不時的咳嗽兩聲,以示病重。
妥妥的一個病弱美男子的形象無疑了。
“淵兒遇刺,此事非同小可,在我永夜皇朝境內竟還有這樣膽大包天的匪徒,此事必須徹查!”
“對了,淵兒身子虛弱,可看了大夫。”
夜寒淵一手端著茶盞,一手持著杯蓋輕輕地撫去茶沫,眼都不曾抬一下。
“已著大夫診治過了,說是傷勢沉重,不宜走動,應臥床休養。”
“不過,今日帝君召見,不得不來。”
言下之意,老子現在就該在家里躺著。
來了只是給你個面子,走個過場。
趕緊的,識相點,讓老子回去!
“今日召見,只是國師出關,說是淵兒姻緣已至,這才將淵兒召來。”
“重傷未愈,只怕不宜成婚,多謝國師……一番美意,只怕本王是要辜負了。”
依舊是眼皮都不見抬一下的高傲。
國師最厭惡夜寒淵那高傲的模樣,每每見到,都恨不得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只是永平王姻緣已至,臣亦只是秉承上天旨意轉告,上蒼好意,相信永平王不好違逆。”
面上笑瞇瞇,心中恨不得撕了夜寒淵這張俊美的面容。
“哦……”
夜寒淵終是微微抬了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國師。
“既如此,那敢問國師,本王姻緣所系何人?是哪家女子?本王知曉一二,也好準備。”
咦!夜寒淵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么?
“永平王一路向北,自然會如愿尋得佳人。”
“可否仔細些。”
“永平王見諒,天機不可泄露。”
“即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