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人族與魔族的戰(zhàn)役以人族將魔族全部覆滅為結(jié)局。參戰(zhàn)的人結(jié)束之后實力都跌了一個小境界,沒辦法,最后那個陣法抽空了所有人的靈力。
要不是有云辭先前給的萬年靈草,大伙從頭再來都不是說說的。
龍君感應(yīng)到女兒出事,從海上趕來,卻被那煩人的陣法擋住了。等陣法沒了,什么也沒了。
姜庾自我消沉,直接指著天開罵。把天虞宗的眾長老驚得,唉喲小祖宗,一個小祖宗已經(jīng)沒了,你可不能再有事啊!
魔族盡數(shù)覆滅,飛升之地也被“云裳”給放了出來。
一個月后,就陸續(xù)有人飛升了。這里面有四神獸族的,有各宗的長老。還有一些壓制修為的人也紛紛破境,飛升了。
韓靈照回了宗門才發(fā)現(xiàn)云辭的養(yǎng)父母也不見了。好似云辭的存在就像一場夢,夢醒了,都不見了。
龍君也用靈燈在天地之間尋了,沒有云辭的氣息,沒有她的魂魄。這下,龍君真的傷心了,對天下宣布,青龍一族將不再守護天下。
這天下自有天道守護,他們這些神獸犧牲的太多了。就到此為止吧。
誰的家誰守,他只想保護自己的家人。
姜庾卻在滿天下的尋找“云裳”。云裳最后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她的聲音,一定是這個變故才害得云辭離開。他要找到云裳,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后來的一日,姜庾到了北大陸,到了他們曾經(jīng)到過的雪原上。做了一個夢。
空蕩的殿宇里有一張高高的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姜庾走近了看,發(fā)現(xiàn)樣貌有些熟悉。
便在這時,那人開口:“姜庾。”
“是你!”一開口,姜庾就聽出來了,是最后的“云裳”。
“是我。你有什么想問的?”那女人一頭如綢緞般的青絲用一根發(fā)簪簡簡單單的挽起,背后的長發(fā)一直垂到椅子上。說像云辭,像云裳,倒不如說云辭與云裳像她。眉目如畫,美不可言。
“你是誰?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云辭呢?你和云辭,云裳是什么關(guān)系?”姜庾太想知道答案了。
“我,我是傾漾。青央是我的惡念,那時候有斬惡念修煉的法子,青央吞掉了其他人的惡念,凝聚成人形。”傾漾神色平靜。
“原來是你造的惡果!你的惡果憑什么讓云辭來承擔(dān)!”姜庾恨不得沖上去殺了這個女人給云辭報仇。
“我的惡果我承擔(dān)了啊。”傾漾皺眉,在姜庾一副要吃人的眼神下繼續(xù)說。
“我殺過一次青央,結(jié)果天下魔氣太多。又一個青央成型了,這一次青央化作男人。她就是這樣,一定要跟我作對。”
“你們可真惡心!”姜庾忍不住鄙夷。
傾漾皺眉:“天下萬物有利既有弊。我們在發(fā)現(xiàn)斬惡念會生魔之后就停止了這種修行方法。我們所有人都殺過自己的惡念。但魔已生,斬不盡。于是我們便飛升離開,想帶走自己的惡念。”
“你們可沒帶走。”姜庾的語氣全是鄙夷。
“惡念不走,我們也沒法子。但我們離開,再回去也會受到壓制。所以我們便商量了法子,造一個除魔者出來。”傾漾并不惱,慢慢的講述。
姜庾有些吃驚。又想起云辭的修為提升的太快太快。如果是人為的,倒也說得過去。
“可為什么是云辭?”
“不是云辭。”傾漾提起這事也有些無奈。
“千年前,我們制造了芙蓉,那時候云裳都在了。我給她下了命令,要她帶著我的精血去尋一戶有孕的婦人,陪著除魔者的成長。
可云裳在下落的過程中,被云辭的魂魄碰上。我是仙人,仙人的血加上青龍的魂魄,云辭直接就凝練出人形了。
也正是她這一碰,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