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是上午十點開始的,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應該快結束了吧!
正想著,手術室的燈滅了,門從里面打開來,一個醫生帶著口罩出現在門口。
“柳秀芬家屬!”醫生喊道,白果兒趕緊走過去。
“我是她女兒!”
“跟你說一聲,手術很成功,子宮全部摘除,現在已經轉到病房,在這里簽個字,這個費用交了就可以了!”醫生說道,遞給白果兒兩張紙。
白果兒接過來看了下,在一張紙上簽了自己的名字還給醫生,道過謝后趕緊往繳費處跑。
交完費,她又趕緊往病房跑。
等她到了病房,柳秀芬已經被送過來了,一個護士正幫她輸液。
“滴完叫我!”護士交代了一聲就走了。
白果兒走過去,輕輕坐到柳秀芬病床旁邊的椅子上。
柳秀芬還沒有醒,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嘴唇還是緊抿著的,睡著的樣子給人都是一種凌厲刻薄的感覺。
白果兒嘆了口氣,放松身體靠在了椅子上。
這些日子過得簡直如過山車一般,現在總算是結束了,就等柳秀芬養好出院,以后的日子應該就不會再像從前了吧!
正想著,病房門忽然開了,呼啦啦走進來好幾個人,白果兒嚇了一跳,轉頭一看。
“堂叔?”白果兒叫了一聲。
來人正是白學義的堂兄,白嘉豪的父親,白學松。
之前白果兒找他借錢沒借到,今天過來是干什么呢?
“果兒!”白果兒堂叔面容嚴肅,眼底帶著一股莫名的惱火,“周天呢?”
原來不是來看柳秀芬的啊!白果兒心里透著失望。
“他不在這里!”白果兒說道,回頭看了眼還沒醒的柳秀芬,咬了下嘴唇。
“他人呢?”
“我不知道,他早就搬出去了!”白果兒心里想,肯定是白嘉豪的事情,堂叔過來找周天來了。
反正是真的不知道周天在哪里,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他的。
“哼!”白果兒堂叔冷哼了一聲,瞥了眼柳秀芬,“聯合外人對付自己家人,看來你們對白家也沒什么感情,那么以后也就不需要白家的庇護了!”
“堂叔,你在說什么?”白果兒大驚道。
“說什么你不清楚嗎?周天把你堂哥打成什么樣了?居然還趁火打劫要了他兩百萬,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們這么狠?”
“堂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堂哥他先……”白果兒急的趕緊解釋,可是這位堂叔根本不想聽。
“替我給周天帶個話,把錢給我吐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走!”白果兒堂叔說完,扭頭帶著人就走了,連問柳秀芬一聲都沒有。
白果兒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怎么會這樣?明明是堂哥要把自己賣了的……
白果兒趕緊掏電話打給周天,可是,電話撥出去了,卻顯示不在服務區。
這一下,白果兒真的慌了。
之前自己遇到事情,打個電話周天就出現了,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人了,真后悔當時沒有聽周天的話立刻跟他回家。
白果兒六神無主的坐在那里發呆。
而周天,現在卻已經身在秦嶺深處了。
一行十人,各個背著一個大包,行走在沒有人煙的大山里。
這里與世隔絕,叢林密布,大白天的都被高大的樹冠遮擋的像是夜晚。
“歇會兒吧!”走到一處小溪,周主任說道。
隊伍里傳來一陣放松的嘆息聲,各個不顧形象的坐到了地上。
“嬌生慣養的!”廖亦菲嘀咕了一句。
她非常看不慣那個叫小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