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芬把家里的客人都送走后,心滿意足的看著物業派來的人打掃衛生。
白果兒也松了口氣,這些人以前還真沒發現,現在再一看,每個人都似乎長著兩副面孔。
可是,柳秀芬卻對這樣的社交樂此不疲,到了現在還有些興奮,不停的跟白果兒說著什么有錢多好多好,看看那些人羨慕的眼神等等等等,讓白果兒不停的暗自嘆氣。
兩人一個興奮一個沉悶,只有打掃衛生的聲音和電視里的動靜。
白果兒覺得有些無聊,剛想回房間休息一會兒,柳秀芬忽然叫住她。
“果兒,你說周天在京都?”
“他是這么說的。”白果兒回答道。
“反正我們也沒事,要不我們也去京都玩幾天去?”柳秀芬說道,然后就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簡直是太好了。
她就不信,到了京都后,周天能不管她們?
“媽!我們在家呆著,養養身體不好嗎?明天你還要去醫院呢!”白果兒簡直有些無語了。
這還是在江城,就把周天氣的不回家,這要是去了京都,他還不直接翻臉啊!
“明天去完醫院就去京都!”柳秀芬似乎忘了,每次做完化療,身體都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了。
“媽!您能別這樣嗎?”白果兒真的有些急了,“做完化療,你需要好好休息,如果去京都折騰下來,還不直接進醫院啊!”
“說的也是啊!”柳秀芬有些猶豫了,不過,她很快就又說道“那就休息好了再去!就這么定了!”
說完,柳秀芬就開始拿著手機看起京都的旅游信息來了,白果兒看著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上樓去了。
第二天,白果兒打電話給物業找了個司機上來,開著車帶著柳秀芬去了醫院。
守著做化療的柳秀芬,白果兒的思緒開始飄遠。
也不知道周天這些天在做什么,住在別人家里,哪怕那人是他師傅,也不是很方便吧!
廖小姐也不在,他們會不會一起去的?說是住在師傅家里,就是敷衍自己的一個借口呢?
周天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有沒有自己呢?
想的心累,白果兒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單純了,就憑周天在白家那幾年的遭遇,他還能對自己好才是做夢!
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在白果兒腦海里回旋,甚至有時候,她都想當面問問清楚。
離開這么長時間,除了接過自己一個電話,他自己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哪怕發一個信息也行啊!
如果周天在外面真的有了別的女人,那自己怎么辦?還跟以前一樣提出離婚嗎?
再或者,他就這么放著自己不離婚,然后和別的女人……
白果兒使勁兒甩甩頭,把這種荒唐的念頭從腦海里趕出去,周天不是那種人!
白果兒光想著自己的心事了,沒想到自己母親辦了一次聚會會惹上一個大麻煩。
她們剛才醫院出來,白果兒就接到了刑警隊的電話。
“您好!”電話里,一個男人禮貌的說道,“請問,是白果兒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白果兒看了眼陌生號碼問道。
“我是江城刑警隊的,我姓秦!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這里有個案子,想要找你了解點情況。”
“啊?什么案子啊?”白果兒詫異的問道,她想不起來自己有什么能和警察聯系上。
“你認識一個叫肖麗麗的人嗎?”
“麗麗?認識啊,她怎么了?”白果兒停下腳步,柳秀芬見狀,找了個旁邊的花壇坐了下來。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警電話,在江邊找到了嚴重受到傷害的肖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