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黑雨打了很久都沒有分出勝負,看招式竟然是泰拳的剛硬路子。
本來廖亦菲應該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架不住那人已經和黑雨打的有些體力消耗太大,再加上廖亦菲是個女人,他以為兩下就能解決,沒料到廖亦菲經此一遭,早就起了殺心,根本就沒有留手。
一招制敵,是邵晨按照廖亦菲身體素質特別給她加的特別訓練。
只見她一偏頭,躲過那人一記肘擊,扭身就纏到了他的身上,她就像一條滑溜的魚似的,右手順著那人的胳膊繞到了他的喉嚨處,一掌推到了他的下巴上。
那人頭一仰,廖亦菲轉身一個掌刀劈在他的喉嚨上,緊接著就是一躍而起,先是一只腳踩到他的肚子上,另一條腿順勢盤到了他的肩膀上,雙臂抱住他的頭就是一擰。
這一套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瞬間把這個人解決掉了。
黑雨見了,微微一笑,一刀解決掉最后一個人。
幾個人渾身是血,都有些微喘,黑雨來不及細說,低聲道“走!”
一行幾人快速的離開了竹屋,往停車的地方跑去。
不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幾道雪亮的燈束在黑夜里格外刺眼。
就在燈光閃耀的瞬間,一個人影正急匆匆的往那邊跑著。
“那個人,霍家的,就是他綁了我們!”廖亦菲說道,就要往那邊追去。
黑雨一拉她,“以后再說,先離開!”
廖亦菲不甘心的又往那邊看了一眼,霍鳴已經跑到汽車那邊了,才無奈的跟著黑雨他們往前跑去。
幾個人跑到越野車那里,就看到白果兒焦急的等在車旁。
“上車!”黑雨道,所有人利索的上了車,狠踩油門掉了個頭后,往來路飛馳而去。
趕來的霍家人早就發現了他們,霍鳴坐到車上后,在后面緊追不舍。
都說黎明前的黑暗,現在,在這個茂密的熱帶叢林里,把這黑暗顯得格外明顯。
除了車燈照射的地方,其他的地方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黑雨開著車,熟練的動作讓這輛越野車就像在平地一般飛馳著。
地形不熟,又是漆黑的凌晨,后又有追兵,越野車很快就偏離了原來的土路,一頭扎進了廣袤的森林里失去了方向。
現在是逃命,慌不擇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前面各種寬大的樹葉打在車身上,后面冷槍不時響起,車內顛簸的人東倒西歪。
“挺得住嗎?”六子問受傷的伙計。
“沒事!”陶家伙計也是硬氣,失血過多的臉上透著慘白。
后面的追兵開的是那種皮卡,在山林里比黑雨他們的越野車更有優勢,他們也更熟悉地形,眼見著他們鉆進了山林,講下幾句話后,兵分兩路,一個在后面繼續追,一個繞路到前面堵截。
隨著時間流逝,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黑雨看了眼油表,心里有點焦急,但是手腳的動作并沒有減慢,他沒料到后面的追兵竟然如此鍥而不舍,緊緊的咬在后面。
忽然,旁邊的樹枝一陣晃動,另一輛車斜著沖了過來。
黑雨一打方向,擦著皮卡的車頭開了過去,后面槍聲響起,子彈穿透車體打在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形成了一個環形的碎紋。
而后面那輛車被別了一下,往旁邊插了過去,向另一個方向開去。霍家的兩輛車立刻又分頭追了上去。
……
京都。
劉順和廖江一直坐在廖家喝著茶,一直到晚上廖亦剛回來,劉順才跟他說起了白果兒和廖亦菲被綁架的事情。
“什么?”廖亦剛大驚,“那現在呢?周天知道了嗎?”
“黑雨帶著陶家給的人手去救了,現在還沒有消息!”劉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