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并不知道陸放家住在哪里,他也沒有去問任何人,而是去了賭石會所。
賭石會所這個時候人很多,陸淺依舊混跡在這里。
周天沒有進去,把車停在了路邊一個陰影下面,然后就靜靜的等在那里,而黑鷹和廖亦剛、陶小樹兄弟兩個,已經找周天找瘋了。
周天手機關了機,他們聯系不上。
他們又跑到陸家那邊看了下,也沒有看到周天的影子。
他們在陸家別墅到城里的那個路口碰了頭。
“他這是去哪里了?”陶小樹急的不行了。
“黑鷹說他去查了!”廖亦剛說道,之前他也找了朋友查周天的那輛車,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正說著,黑鷹的電話來了,“廖先生,找到了老板了,在賭石會所外面,已經在那里停了很長時間!”
“賭石會所?”廖亦剛一皺眉頭。
“我知道了!”陶小樹說道,“他肯定是去找陸淺去了!”
“黑鷹,你立刻趕過去,我們馬上過去!”廖亦剛說完,就掛了電話。
可是,等他們趕到賭石會所的時候,周天又不見了。
黑鷹已經把六子給帶上了。
六子看著手里的儀器,“老板一路往東去了,已經快要出城了!”
“這……”陶小樹一跺腳,“我們剛過來,他……”他們走岔了。
“趕緊過去!千萬不能讓他出事!”廖亦剛這個時候也來不及說什么了,讓黑鷹通知其他外面的人手往陸家趕去。
陸家的別墅在東郊一處別墅區,那里和廖亦剛她們住的西郊不同,都是頂級有錢人買得起的。
而東郊,則住了很多達官顯貴,一旦周天有什么輕舉妄動,上面很快就會知道的。
周天看著陸淺從賭石會所有說有笑的和朋友出來,上了自己的車后,就慢慢的跟在了后面。
東郊,周天是第一次來,他見陸淺開進了別墅區,就慢慢的把車停下了,然后下了車,溜達著往里面走去。
這里像是個小公園一樣,沒有什么山,環境優美,植物栽種很講究,錯落有致,不時還能看到有人在里面散步。
沒有人注意一個看似閑庭信步的人,也沒有人注意,這個悠閑散步的人正慢慢的接近邊緣的一棟別墅。
陸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沒有先回家,而是不放心的又去了自己叔叔家里,因為早就警告他們把陸放趕緊送出國去。
可是今天卻聽說早該在國外的陸放竟然還沒走,理由竟然是他那個嬸嬸,覺得既然要離開好久,那一定要好好準備準備。
“陸淺,這不是都在準備著了嗎?這一去就是不知道多久,不多準備點到那邊怎么辦?”陸淺嬸嬸說道。
陸淺不好跟她說什么,而是看向他叔叔,“叔叔,我聽說今天周天已經回京都了!”
“他回來就回來,他還能真的把陸放怎么樣?”陸淺嬸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也就聽你這么說,就要把我們娘倆送走,他還真以為在京都能為所欲為?我就不行信了,不行我們就去找堂叔去,還真能讓他一個普通人翻了天去?”
陸淺真的明白了陸放的性子到底隨誰了。
“叔叔,你也是這么想的?”陸淺看向他叔叔。
“我這也是被他們搞得實在是沒辦法,手續早就辦好了,機票也訂好了,可她……”他一指他老婆,“非要改簽!你說這……”陸淺深深的嘆了口氣,頓感無力,“先不說這些了,今晚必須走!”
“我看啊!”一聽這話,本就心里不情不愿的陸淺嬸嬸把手里的東西一放,坐了下來,“我們干脆哪里都不去,就聽你這么一說我們就躲出去?到底是為什么你們也不告訴我!我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