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叔,我爸這兩天不出門,也快憋壞了,您去了他肯定高興!”廖亦菲說道。
“嗯!”劉順點點頭,思來想去,從之前到現在,他一直都覺得只有廖亦菲和周天才是最般配的。
廖亦菲雖然脾氣有些潑辣,但是為人處世上,卻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白果兒是好,就是性子太軟,又有個那么奇葩的媽,周天對她有責任,可是也沒有必要非要這么一直忍下去。
等周天回來后,真的要找他好好談一談了。
一屋子人在柳秀芬無差別的攻擊后,瞬間走了個精光,又只剩下柳秀芬一個人了。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好好的,自己怎么就中邪了呢?
雖然剛才那個劉佟說是中邪了,白果兒也這么說,她不相信,可是現在轉念一想,她又有點相信了,難免有些后怕。
這個地方怎么會中邪呢?
坐在沙發上,柳秀芬細細的回想之前的事情。
她只不過就是出去在院子里溜達了一圈,看到有人背后在院子里燒紙,還想準備收拾收拾這個人的。
等等!
柳秀芬猛然覺得不對,好像自己就是用腳踢那些紙灰的時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再清醒過來后,就看到一幫人圍著自己。
柳秀芬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別墅里陰森森的,她哆嗦了一下,快步離開了客廳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廖家。
劉順和廖江一起喝著茶,廖亦菲在旁邊給他們泡茶。
“就因為這個?”廖江聽完劉順和廖亦菲跟他說完柳秀芬的事情后,就有些不解的問道。
“還能因為什么?”劉順嘴角嘲諷的敲了一下。
“爸!劉叔!我覺得有點奇怪!”廖亦菲給兩人添完茶后說道,“之前,她領了外人回來,周天就很生氣了,她老實了幾天!后來她一個人回江城去了,生病住院白果兒才回去的,也就這么幾天的功夫,她怎么變化這么大呢?”
“人心難測!估計又有人在她耳邊嚼舌根子了!”劉順道,他可是太清楚柳秀芬前面的所作所為了。
為了人前炫耀,一次一次的在周天面前添堵,為了所謂的面子,一次又一次的踩周天的底線。
周天能容忍她到現在,完全是看在白果兒的面子上。
“等周天回來,我來跟他好好談談!既然這個女人總把上門女婿掛在嘴上,那就把這個身份去掉就是了!省的他在外面賣命,家里還不省心!”劉順說道。
廖亦菲能看出來劉順這次是來真的了,但是事涉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
“他去救亦剛了,我這心里都記得,那邊現在有多危險,大家都清楚!”廖江也道,用眼睛快速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再說了,就憑周天的本事,再受這個氣真的不值得了,等他回來,我這個老東西也要給他撐撐腰了。”
劉順笑了下,也看了廖亦菲一眼,“丫頭,都被人指著鼻子罵了,沒必要再忍了!”
廖亦菲臉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嘆了口氣,“我只是有點心疼果兒,她那么好,怎么就攤上這么個媽?”
“也不是離了婚,就不管她了,將來怎么樣,還不是你們自己安排嗎?”劉順道。
廖亦菲想了想也對,就點點頭。
她卻沒有反應過來,原來除了劉順,就連自己親爸廖江,對他和周天的事情都早已門清兒了。
“這眼看著要過年了,可是一點年味兒都沒有!”廖江道。
“是啊!今年事情太多了,又趕上這場流行感冒,哪還有心思過年啊!”劉順說道。
“現在外面管制的越來越嚴了,疫情相當嚴重啊!”
“只是這場疫情起來的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