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睡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兒了?”白果兒假裝被她吵醒,揉著眼睛問道。
“我跟你說,剛才我給宋家三太太打電話,你猜怎么著?”
“您快說啊,不說,我怎么知道?”
“看你這個樣子我就急!”柳秀芬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一屁股坐到床上,“聽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說宋家那個丫頭也懷上了!”
“啊?”這回白果兒真愣了,剛才聊天的時候,可沒人告訴她這個。
“啊什么啊?如果周天狠心不管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轉頭就娶了人家,我看你以后怎么辦?”柳秀芬著急道。
“還能怎么辦?反正結婚離婚都是您說的算,您現在問我怎么辦?我有什么辦法?”白果兒無所謂的說道。
這話堵得柳秀芬一時語塞,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堵在心口窩。
好半天,柳秀芬才拍著胸口哭著說道“哎呀,我這什么命啊?我還不都是為你好,現在反過來卻來怪我!我這好心都當了驢肝肺了!”
白果兒最怕柳秀芬這一招,沒事能給你連著哭罵一整天,還不帶重樣的。
“嘔……”白果兒忽然一陣嘔心,趕緊下床往衛生間跑。
這一招太好使了,柳秀芬立刻停止了表演,追了過去,“果兒,你沒事吧?這吐得也太厲害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白果兒吐了幾口,感覺好多了,洗了臉漱了口,越過柳秀芬回到了床上,“沒事,你不說過,懷孕都這樣嘛!”
見白果兒躺在床上,小臉蒼白,柳秀芬再想說什么也說不下去了,只好叮囑她好好休息,才下樓去。
在客廳里,柳秀芬做什么都覺得不對,拿了這個,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放下這個,才想起之前要干什么。
去了廚房,想煲個湯,結果拿了條魚,直接拿鍋做了清蒸的,等到開了火才想起要煲湯的。
“哎?我這……”柳秀芬看著清蒸魚,簡直是要逼死自己的節奏。
干脆關了火,柳秀芬回到客廳坐了下來。
這一個個的,都沒有好話,也沒個好態度,真的是人走茶涼啊!
想當初,白果兒和廖亦菲被綁架后,劉順可是親自把她接回京都的,幾大家還專門給她辦了個聚會。
當場又教訓了那個坑了她的裴少,要多有面子就多有面子。
可是現在呢?
柳秀芬終于肯總結了。
這一切,都是和周天有關系,他們當時的關系非常好,其他人也都見了面特別客氣。
可這一回來,所有人的臉比翻書都快,還不是因為果兒和周天離婚了嗎?
看來,當初逼著周天和果兒離婚這件事情,真的有點欠考慮了。
柳秀芬最后總結出來了這么個結論,只是欠考慮了!
要說這人啊,總是這樣,什么事情不如意了,都不會最先想到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問題,而是先找各種借口怪罪到別人身上。
柳秀芬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周天身上,認為,男人有錢就變壞!
要不是因為周天,那些人怎么會這么對待自己?
柳秀芬又想岔了,她不甘心,翻著自己的手機通訊錄,一眼就看到了陶家二太太的名字。
對啊!陶家跟周天的關系可是更不一般,他們也沒有養了女兒纏著周天的。
想到這里,她立刻就給陶家二太太,也就是陶小石的媽媽打了電話。“陶家伯母啊!我是果兒媽媽,就是周天的岳母!”柳秀芬的臉,如果一直是像朵花似的,估計皺紋都會多出來不少。
“哦,是你啊!找我有事?”陶家二太太可不白給。
陶家大太太去世的早,里里外外的都靠她撐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