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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兆年才連忙雙手蒙住自己腰間的玉佩,他當時十分輕松的答應了,只是覺得不可能會輸,并不是這個玉佩對于他來說不重要。
“怎么,你要違反賭約?”
林云見狀質問道。
“換個別的東西,這塊玉佩我不可能給你。”孫兆年已經輸了,但是很明顯并沒有失敗者的姿態,依舊趾高氣揚。
林云冷冷一笑:“藥王谷皆是這般毫不知恥的人嗎?醫者德先,你們藥王谷根本就不配從醫。”
誅心之言,孫兆年一臉通紅,憤怒到了極致,說他藥王谷不配從醫,這是何等的屈辱。
“我他媽給你臉了是嗎?”說著朝著林云沖了過來。
藥王谷畢竟出脫于世俗之外的,不僅僅是醫術高明,也稍微有些武道功力,要是以前的林云可能會著了道。
林云正準備出手,迎面給孫兆年一拳,但是孫兆年被一道奇怪的力道給拉了回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葉傾城,那道奇怪的力道來自葉傾城,她單手抓住孫兆年的脖子直接給摔了出去,這完全不是一個女人該擁有的力量。
林云都看不清她的動作,葉傾城就出現在了孫兆年身前,一只腳踩在孫兆年的胸口。
“孫先生,你是當我葉家不存在是嗎?”葉傾城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女子,說話的氣勢就完全不輸一個男子。
“好啊,是你們三番五次有求與我藥王谷,現在便卸磨殺驢啊。”孫兆年惡狠狠的盯著葉傾城。
葉傾城卻是一臉冷漠:“看到外面那些來治病的醫生,可能在你眼里,你高他們一等,但是在我眼里,你們無異,都是治不了我爺爺的角色,誰治好了我爺爺才是我葉家的貴賓,而你不是那個人,也擔不起卸磨殺驢這四個字。”
葉傾城說著一腳踩在孫兆年的手臂上,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孫兆年憤怒的臉上又添了一絲痛苦。
“這一只手臂你是對我爺爺不尊。”
葉傾城說著對著孫兆年小腹又是一腳:“這一腳是你對我二叔不敬。”
說罷,又是一腳直接踢在孫兆年的腦袋上,孫兆年一聲悶哼,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這一腳是你膽敢對我葉家貴賓出手。”
葉傾城出手真的是雷厲風行,不帶一點的脫離帶水,繼而果斷的取走了孫兆年腰間的玉佩,雙手獻上給林云:“林先生,您贏下的賭資。”
林云愣了一下,接下了葉傾城遞過來的玉佩,這是她見過的所有女性中最驚艷的一個,不僅僅是容貌上的驚艷。
“來人,給他稍微治療一下送回藥王谷。”葉觀海才反應過,對著下人喊了一聲。
雖然他的確對這個孫兆年心上不滿,但是向葉傾城這樣對藥王谷的嫡傳弟子動手,他還是沒有這種魄力。
“林先生,今日之醫術真是嘆為觀止,在下真是虛活六十余年。”在一旁的林老這才找到了機會和林云說話。
林云也只是微微一笑:“在下也只是稍微了解一點針灸,穴位知識,對于醫理的知識肯定是不如老先生的。”
林老愣了一下,眼前這年輕人根本沒有了剛才的狂妄,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十分謙卑。
殊不知林云本來就不是一個狂妄的一個人,只是面對別人步步緊逼的反擊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中華醫術博大精深,只可惜傳到我輩,已經只學的皮毛,今日見到先生得見我中醫之光,下周漢京有一場中外醫術交流,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