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詳細信息,這心思是真的縝密。
林云接過檔案袋,看起了里面的消息,每一張上面都詳細寫了姓名,性別,年齡,甚至家庭住址,上面還有照片來方便確認是哪一個人。
他翻了一個遍遞回給那個明哨。
那個明哨愣了一下說道:“您還是留著吧,這也是防止有誤會發生,不然有可能發生殺人靠近了你還以為是自己人,或者把自己人當成殺手的誤會。”
林云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重新接過檔案袋的樣子,轉身離開了。
“我已經部記住了,銷毀掉把。”
望著林云的離去的背影,只聽見這么一句話,明哨都楞在了原地,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明哨暗哨加起來足足有七十多人,他只是這么翻了一遍,就能夠部記住?他是不可能相信的,但是后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完相信并崇拜了這個男人,當然這是后話。
林云直接趕到了雕刻大賽,只是好像在他到來之前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吳老更是氣的滿臉通紅,擼起袖子感覺要打人了一樣。
“吳老,發生了什么事情。”
林云上去對著吳老詢問道。
吳老看見林云就好像一肚子氣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林云你是不知道啊,現在有些老東西為了拿個冠軍真是臉都不要了。”
說著眼神就朝著一個方向瞅,那里是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尤為的引人注意的,場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老人的身上,大部分議論也是圍繞著那個老人展開的。
林云還是一臉問號:“師父,那位是?”
“他去年都還跟我一樣是評委呢,今年成為了選手,真是一個不要臉呢。”
吳老滿臉通紅的說道,尤其加重了聲音得力道,就是讓更多的人聽見。
此時,林云也終于知道了發生了什么,這個雕刻比賽雖然沒有年齡限制,但是大家都是約定俗成的三十歲以前的參加,說是雕刻大賽,其實更傾向于發掘年輕的雕刻師,讓年輕人的有水平的雕刻師成名。
那些上了年紀的雕刻大師,也是不屑于再參加的這種比賽的,但是這個老人的參加明顯打破了這種約定俗成的默契,所以引發相當大的爭議,一部分人認為他沒有違背比賽規定,任何雕刻師都能夠參加,不應該對其道德綁架,而另外一部分人認為,這是以大欺小,吃相太難看了。
那個老人似乎也聽到了吳老陰陽怪氣的嘲諷,反而走了過來,一臉微笑:“吳老這么生氣,莫不是因為我的出現了,讓你的徒弟拿不了這此雕刻大賽的冠軍?自己當年沒有拿一個冠軍,想靠著徒弟奪一個冠軍?可是即便沒有我,你這徒弟也拿不了冠軍的,畢竟你這么一個半吊子能教出什么徒弟?”
吳老臉真的是氣的通紅:“放你娘的屁,你懂的什么是雕刻嗎?老子現在已經是宗師了,你還是大師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吆五喝三的。”說著就擼起袖子要打了起來。
“虧你說的出口,你比我長六歲,我現在已經是大師巔峰,最遲明年都能夠邁入宗師境界,算起來我還能比你早五年進入宗師之境,你在我面前永遠是個半吊子。”那老人也氣勢洶洶,也擼起膀子準備和吳老干一架。
工作人員連忙將兩人拉住,其實工作人員已經習慣了,去年他們兩人都是評委,因為一件作品的評價產生了分歧,兩人大打出手最后不歡而散,所以這次主辦方兩人誰都沒有邀請,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參加比賽了。
“閣下話說的似乎太滿,不說你現在的雕刻功夫已經與我師父相距千里,恐怕連我的對手也不是。”林云沉寂已久終于算是說話了。
這一語完是如同晴天一個霹靂,在整個會場上炸開了。
“你這小兒還真是得了你的真傳,不知天高地厚,大話還真是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