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搞得林云膽戰心驚的,比蹦極還要刺激,只是片刻就到達了山底,上山之人看到新面孔都是一幅十分驚奇。
這些人似乎已經好些歲月沒有下過山了,已經還在附近城鎮走動,自從出了陳玉楓之后的時候,陳枉然就不準他們下山了,跑跟陳玉楓一樣,被外面的大環境給污染了。
“林云?歡迎回家?!币粋€青年走過來對著林云打招呼,雖然林云并不認識這些人,但是他給自己的感覺,很友好,他原以為這種未入俗世的人都自視甚高,性格孤僻。
至少藥王谷的那個孫兆年給自己的是這樣的感覺,但是眼前的這些人,不僅僅是肢體上的,眼神都十分友好。
“你好,不知道怎么稱呼你?!绷衷埔彩钟押煤湍莻€青年握手。
“我叫陳健卓,陳玉楓爺爺的事情家主已經告知我們了,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說起來你還比我大上一輩?!鼻嗄陮χ衷苹卮鸬?。
林云一臉尷尬的看向陳健卓:“謝謝你的美意,我可能不會在這里停留太久。”
“也是,在俗世生活久了,再回山里生活怕是受不了,不夠有朝一日你會看到這俗世繁華不過過眼云煙,看穿人生起伏,想要回到山中清修的時候,這里會是你的家?!标惤∽空f道。
老者在一旁看著兩人還聊了起來,自己倒是焦急,他要帶著林云的去給自己的父親看病,不想耗在這里,直接拉著林云向里面跑去:“以后有時間你們再聊,現在隨我去見家主?!?
說著拉著林云像風一般就消失了,陳健卓留在原地嘆了一口氣:“一大把年紀了,做事毛毛躁躁,一點都不穩重?!?
老者帶著林云來到陳枉然面前的時候,陳枉然剛剛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
陳枉然一臉憤怒的看向老者:“干什么,一把年紀了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穩重?!?
“他,他能治您的???”老者喘了一口氣對著陳枉然說道。
陳枉然皺了皺眉頭:“你把我的病跟他說了?”
“不是我說的,是昨晚見了您一面他看出來的?!崩险哌B忙說道。
陳枉然聽到這個倒是來了興趣看向林云:“哦?你還看出了什么?!?
“氣血不暢,每天不規律的會喋血,沒半月發作一次寒疾,發作時如同身上的水分都被凍結了,臉上泛白霜,連源氣都不能調動,你自己能感受到了,身體仿佛在下一刻就會崩壞,您強行運轉一口氣緊繃身體,并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林云娓娓道來,陳枉然的病癥也逐步在林云的面前顯現,陳枉然得眼神也逐漸露出震驚,這個人真的就完能夠看到自己病癥,這其中有些自己都不曾告訴兒子。
“你在哪里學的醫?竟然有如此本領?”陳枉然的眼神之中已經不是震驚了。
“您先別管我在哪里學的醫,您先把包裹周身的源氣部撤下,我為您治療,您撐不了多久了。”林云對著陳枉然說道。
陳枉然猶豫了片刻,他對于自己的身體十分了解,若是撤掉經脈周身的源氣,怕是身體瞬間會崩壞,但是也正如林云所說的,他撐不了多久了。
怎么,要相信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孫子嗎?思慮了片刻,陳枉然仿佛下定了決心:“好吧,我曾經沒有相信我的兒子,現在至少讓我相信一回他的兒子,來吧?!?
說著覆蓋在周身的源氣開始撤銷,就在撤銷的一瞬間,林云的金針就插入了陳枉然的身體之中,基本是無縫銜接,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崩壞的反應,并且逐漸變為正常。
“您現在放輕松,不要有任何的抗拒?!绷衷茖χ愅魅徽f道,雖然讓陳枉然輕松,但是林云的臉色明顯不輕松了,以前他都很輕松,因為那些也算不上的什么疑難雜癥。
這個不僅是疑難雜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