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穿這身衣服,當(dāng)真是天人之姿啊!”
房間里,燭光閃閃,一面銅鏡中倒映出絕美面容,只見鏡中人略施粉黛,額間一朵櫻花驚艷了歲月。
只見那女子緩緩站起,一身大紅色的百褶裙,頭上簡單配了幾個銀飾,腰間系著幾個鈴鐺,女子舉止投足之中透露著一絲憂傷,但這樣卻更像一個但這樣卻又平添了幾絲魅惑。
洛云汐不以為然,臉上的冰冷并未散去,接連數(shù)日狀況百出,眼下又碰到棘手事,換做是誰,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放松起來。
玉染輕輕地為洛云汐整理衣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風(fēng)靡天下的帝后之姿,算是感受的淋漓盡致了。
洛云汐能有今天的一切,那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做事的嚴(yán)謹(jǐn)也讓她萬分佩服,所謂的人間值得,也不過于此。
“宴會時間一般在何時?”
洛云汐又抿了下紅紙,想讓鏡中的自己看起來神秘而又不可侵犯,雖然已為人婦,可說她是個待字閨中的小姑娘,恐怕也沒有人會不相信,只可惜女只為悅己者容,悅己者,如今卻生死未卜。
這仙府的規(guī)矩倒也沒神域那么復(fù)雜,就是有個毛病,通常宴會請柬上并未寫明具體地址與時間,而且為了保證宴會的安全性,保密工作做的也極好,看來今日是必要有人給她下馬威了。
“如果屬下沒有猜錯,那應(yīng)該還有半個時辰,主子是打算此刻前去嗎?”
“那就先隨我去準(zhǔn)備一份禮物,然后早些出發(fā)吧。”
如今局面對她非常不利,況且自打來了仙府,自己每日待的不是藏書閣就是藏書閣,雖然從前也小住過一段時間,但二者性質(zhì)終究不同。
凡事都要先做好準(zhǔn)備,才有資格去迎面所有的挑戰(zhàn),今日要見的幾個長老們,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主。
那日她匆匆接管仙府,省去了所有的繁文禮節(jié),卻少了些和天府直接的骨干們交談的機會,今日確實也也是個轉(zhuǎn)機,要徹底站穩(wěn)腳跟,這一戰(zhàn)必須贏。
“是!”
圣山,轉(zhuǎn)眼間,白彥已經(jīng)在這戶人家住了一兩天有余,也是慢慢才知道,這戶人家的婦人姓王,丈夫靠狩獵為生,一家三口雖然貧窮但生活還算美好,可前一段時間的一場雪崩宛若晴天霹靂,一下子毀了這個家庭所有的希望。
王獵戶在雪崩中失蹤,這圣山周圍的人家住的又比較分散,所以找人幫忙也還是落得個杳無音訊的結(jié)果。
后來,時間長了吧,王氏妻只能夠變賣了家當(dāng),因為二人再無其他親戚,所以也不至于很麻煩,哪怕旁人勸她離開這里,但她又是個戀舊的,一來二去的也就獨自留在了這里。無憂愛書網(wǎng)
因為她始終相信,自家丈夫有一天還是會回來的,這樣的相信讓君千澈覺得無比熟悉,明知沒希望,卻還要偏偏去相信。
知道了這家人的身世之后,君千澈更是對孤兒寡母的一家起了極大的同情心,十分謹(jǐn)慎地觀察著白彥的舉動,生害怕白彥一個脾氣暴躁,又讓那些悲劇重演。
雖然白彥的太多跟之前略有不同,但沒有人會對一個魔頭回心轉(zhuǎn)意感興趣,稍稍有所不對,堵上的可是兩條鮮活的生命。
“你到底什么時候走?在這樣的破房間里虛無度日,或者更為形象的說成是蹭吃蹭喝,這恐怕不是你的風(fēng)格吧?”
君千澈覺得對于白彥,他是很有耐心的,除了洛云汐之外還沒有對什么人這么客氣過,沒想到人家還不領(lǐng)情。
好歹也是堂堂帝君,曾經(jīng)的他年少得意,才貌雙絕,是人人稱贊的佳話,做事只看自己心性即可,所以這種憋屈著實讓人不爽。
畢竟這一路走來,長時間的各種斗爭,讓君千澈習(xí)慣于心思縝密的去思考,倒也不會一味的不可一世。
白彥把臉放進木盆里,很是隨意的洗了兩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