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汐閉嘴不言,罵白彥光明之力的話在嘴邊環(huán)繞,終究沒有吐露出去。
只是白彥早已明了,洛云汐心中的不滿早已掛在了臉上顯而易見。
談話中斷以后,房間此時異常的安靜。
白彥裝作沒有感受到一般,給他自己和洛云汐倒了杯茶,細(xì)細(xì)的品味著。
洛云汐自然沒有那般閑情逸致,卻又不想罵他,耐著性子繼續(xù)問。
“那你說,如果我真的去封印白彥的話,如今的天道的力量夠不夠,我到底要不要將你也帶去。”洛云汐別無他法,逼迫著她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
“將我?guī)匣蛟S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很危險,如若白彥如今強(qiáng)大的連你的天劫印都難以封印的話,并將我收回,那么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白彥的光明之力并不忍心看到生靈涂炭的景象。
唇亡齒寒的道理君千澈,所以他當(dāng)初才會那么做,洛云汐懂得君千澈,只是這對洛云汐來說過于殘忍。
到底是將君千澈的軀體送回神域,還是讓他和洛云汐去征戰(zhàn)白彥,洛云汐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做出決定。
不能做出決定的,除了洛云汐,還有大祭司。
大祭司如今深陷漩渦,既對假冒的洛云汐討厭的不行,又在某些時候沉迷于她完全離不開她。
就像現(xiàn)在,大祭司看著床榻上的‘洛云汐’,那天晚上的場景浮現(xiàn)在眼前,香薰在盈盈的環(huán)繞著這個房間。
大祭司又開始有些神志不清,可能是熏香的緣故,他體內(nèi)的毒又開始發(fā)作了,眼前的‘洛云汐’在外物的作用下變成了他腦中心心念念的洛云汐,那個謫仙一般的人物。
“云汐。”大祭司有些動情。
蚊帳紗幕之內(nèi),兩道人影正魚水交纏,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大祭司這幾日的‘藥’便有了著落。
第二日,天蒙蒙亮之時‘洛云汐’摸了摸床邊,空空如也,只看見一個人影落寞的坐在桌邊倒茶。
‘洛云汐’嗤笑:“大祭司好興致。”
“說吧,還需要我做些什么?”大祭司接著品茶,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洛云汐’。
‘洛云汐’覺得好笑他這樣又是裝給誰看呢。
“無他,靜觀其變,給君念汐的毒藥已經(jīng)在慢慢發(fā)揮作用了,靜靜等待即可,接下來要動的就是神訣泰了。”季如霜冷笑。
這個毀了她的人,她終于可以回過頭來‘報答’他了,季如霜有些欣慰。
大祭司看著‘洛云汐’的臉說出毀了神訣泰這種話,有些不寒而栗,雖然他清楚,這不過是季如霜而已。千軍萬馬
“而做這件事,我需要的恰恰是你。”‘洛云汐’輕撫大祭司的下巴。
“我要如何做?”大祭司有些嫌棄的拍開季如霜的手。
“你只需要配合我做戲,給龍九和龍三暗暗使絆子即可。”
大祭司有些厭惡,卻也照做季如霜說的一切。
“大祭司你為什么會喜歡洛云汐呢?”季如霜突然好奇起來,她現(xiàn)在很想知道,她和洛云汐到底差在哪里,憑什么她得不到的,云汐永遠(yuǎn)都能輕易得到,洛云汐想要的一切都會有別人雙手奉上,而季如霜卻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季如霜不服氣,她總是會想,若她自己有洛云汐的際遇,或許一切就不會是眼前的樣子了吧。
“你問這個有何意義,這與你又有什么干系。”大祭司有些惱怒,他覺得季如霜在借著他對洛云汐的喜歡在羞辱于他。
季如霜沒想到大祭司會是這個反應(yīng),從大祭司的背后摟住他安撫他。
“大祭司,就是問一問嘛,沒有其他惡意,不要多心。”季如霜用著小女孩撒嬌的語氣對大祭司說話。
但此時的大祭司已經(jīng)被惹怒,不僅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