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特扛起微型導.彈,在丁響恐懼的目光中,丟回彈藥庫中,周圍眾人紛紛雙手抱頭,趴在地上。萊特不屑的說道:“放心,只要不是彈頭觸碰地面,激發(fā)引線,它是不會爆炸的。以后直接說重點,你前面說那一串是什么?”
丁響說道:“鋪墊,是鋪墊!一件事情總要說清楚前因后果吧?”
萊特按壓著劇烈疼痛的三叉神經(jīng),說道:“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一部電影要拍成上中下三集了。”
他看著丁響,說道:“我們準備出發(fā),整備班,調(diào)試好沒有?”
只見一個工作人員舉起手,說道:“不好意思,我還在琢磨他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所以我忘記了。”
“可惡啊,不管了,丁響,我們出發(fā)!”萊特突然發(fā)現(xiàn)丁響人不見了。
只見丁響已經(jīng)穿好宇宙戰(zhàn)斗服,坐在G戰(zhàn)機的駕駛艙內(nèi),居高臨下的豎起大拇指,說道:“啊,萊特呀,青春是不等人的。”說完,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綻放出一道光芒。
萊特一頭黑線的看著丁響,說道:“我的頭好痛!”
大型戰(zhàn)機駛離格納庫,劃出一道弧線,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萊特訊問道:“丁響,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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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響苦笑著,回答道:“我把之前趕往格拉納達所購買的戰(zhàn)艦運回火星,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爸爸,然后他感動的要死要活的。”
“要死要活是用來形容一個人高興時的樣子嗎?我還第一次聽說。”萊特疑惑道。
丁響說道:“還好吧,然后我爸爸說他生了一個好兒子!”
“看吧,我就說你戰(zhàn)勝了萬惡的金錢,你的人格肯定會升華的!”
丁響眉毛挑動著,說道:“那他為什么說之前我出生的時候,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盤養(yǎng)大呢?還說什么,佛度有緣人之類的話。”
“那是在夸你呢。”
“有嗎?我怎么覺得我爸爸在暗示著什么,你給我分析分析。”
萊特想:暗示?根本就是明示了好吧,我估計你爸爸要和你斷絕父子關系。不行,作為朋友,我要安慰他。
打定主意,說道:“我覺得你爸爸是想讓你憑借自己的本事,來創(chuàng)出一番事業(yè)!如果你有退路,那么你就沒有足夠的勇氣來去拼搏。”
丁響喃喃的說道:“怪不得我爸爸把我的東西全部丟出家門了,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啦,謝謝你,萊特!”
萊特從丁響的語氣中感覺到一股“奮發(fā)圖強,自力更生”的信念,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兩父子哪里有隔夜仇,一切都會過去的。
遙遠的火星上,丁響家中。
一個面貌和丁響非常相似的肥胖中年人揮舞著手中的菜刀,高喊著:“那個孽子!我要砍死他,你們誰都不許攔著我?真以為家里有礦嗎?新亞洲的制式戰(zhàn)艦是能隨便買的?”
頓時,拉著這位肥胖中年男人的眾家仆瞬間分開,更有甚者貼心的推開了門,做出了“請”的手勢。
座位上的一位衣著華貴的美婦人用手在桌上用力一拍,喧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了,美婦人凌厲的眼神環(huán)顧著面前的眾人,肥胖中年男人堆起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夫人莫生氣,莫生氣!”
美婦人打量著肥胖中年男人,緩緩的說道:“就為了一艘戰(zhàn)艦就在這里大呼小叫的,像話嗎?丁響買個破爛算個什么事?”
“對對對,夫人你說不是事,那就不是事!”
美婦人大手一揮,說道:“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購買戰(zhàn)艦的錢就從老爺你的零花錢里扣吧!省得你又出去鬼混。”
肥胖中年男人來到美婦人面前,媚餡的說道:“夫人,這樣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