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卻聽到了熟悉的歌聲。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么是溫柔。”
凌峰還沒走完貼墻樓梯,二樓走廊上已出現了小劉靚麗的身影。這也算是第一次走了個對面,凌峰抬頭看向小劉老師,小劉老師也看見了凌峰,但她腳步速度未減,只是沖凌峰點了一下頭,便與凌峰擦肩而過。
“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后,學會珍惜。”
小劉老師用那陰柔嗓音唱出的歌聲,雖然與在齊齊哈爾聽到的歌聲很像,但還是略有差異的,但歌聲已至此,凌峰便條件反射般的伸手拍向了墻面。
“凌峰老師,你是故意的嗎?”小劉老師站在兩段樓梯交接處回頭問道。
“什么?不好意思,打擾你唱歌了。”凌峰站在貼墻樓梯與二樓走廊的連接處問道。
“不是打擾的問題,是你為“珍惜”兩字拍墻這件事。”小劉老師說道。
“有何不妥嗎?”凌峰決定探個究竟。
“也沒什么不妥,只不過是我小時候的一個記憶而已。”小劉老師回答。
“你用這種陰柔嗓音唱這首歌,也是我的一段記憶。”凌峰回答道。
“凌峰老師,你這課程怎么安排的?找時間聊聊呀?”小劉老師提出了意向。
“好,我也正有此意,我看不如這樣,八月初我的假期課就會全部結束,到時候找時間細聊。”凌峰說道。
“行,明后天還是這個點,你把具體時間告訴我,我現在得趕緊走了,一會兒還有課,拜拜。”小劉老師說完匆匆走了。
望著小劉老師遠去的背影,凌峰心里做著各種假設,但每件假設都沒離開小劉老師與那陰柔歌聲有關系這個核心。
晚上凌峰算課時,家鑫學校的課由于文藝匯演,要比四道的課晚一天結束,就選最后一天的上午了。
第二天中午,凌峰從四道返回,來到家鑫學校,小劉老師正在院中等待。
“小劉老師,我算課時了,八月四日上午你看行嗎?”凌峰問道。
“凌峰老師,聽你的,到時咱還在家鑫,這兒的教室多,有地方聊天。”小劉老師說道。
凌峰笑了笑,點頭表示同意,也的確沒有比家鑫學校更合適的地方了。
日子一天天重復地過著,凌峰對假期補習始終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越到后期感覺越累,完全沒有了放假初期的勁頭,此時唯有一個信念,堅持、堅持、再堅持。
四道的課結束了,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
八月四日上午,凌峰一臉輕松的直奔家鑫學校,今天上午,是約好與小劉老師見面詳聊的日子,而下午再上三節課,假期的課就全部結束了。
家鑫學校假期的安排是分兩部分的,無論是托管作業班還是新課補習班,都需要開學前還要再來一周,衛楓老獅這樣安排大概是考慮新學期課業捕導學生的穩定吧,而家鑫的特長班由于課時少,在第一階段就可以完成。
原本以為家鑫會因各班放假而很安靜,但沒想到走廊上的家長又出乎凌峰的意料。
“凌峰老師,你怎么來了?不是中午12點才上課嗎?”衛楓的婆婆突見凌峰的到來,有些驚訝。
“中午12點上課沒錯,我早來是與小劉老師約好談事情的。”凌峰答道。
“小劉老師串課了,你等一會兒吧,她一會兒就下課。”衛楓的婆婆說完又回辦公室了。
“對于衛楓老師的婆婆,凌峰在稱呼上老拿不定主意,該叫什么呢?跟著其他老師叫姨?可衛楓老師的婆婆才六十出頭,長得也年輕,自家大姐都是這個年齡了。那叫姐?好像也不妥,平時與衛楓老師及其他老師共事,不是當大輩占便宜嗎?兩種稱呼都不太合適,只能什么都不叫。
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