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兵欚┎幻骶屠锏鼗卮鹬?
“那你們都去過圓通講寺吧?”長發女孩又問了一句。
“當然去過?!兵欚C械地回答著。
“我十八歲那年發燒,吃藥打針都不好使,我媽領我去圓通講寺祈福去邪,巧遇我師傅去圓通講寺講學,他親自給我發功去病,燒退以后我就成了師傅的關門女弟子?!遍L發女孩講著來龍去脈。
凌峰聽到長發女孩提到圓通講寺,心中就因小時候自家菜地被占的原因而心中不爽,再聽長發女孩的離奇經歷,心中因不爽而絕不相信。再說了,一個道家的又怎么去佛家講學?也就在這時,西裝男已出現在凌峰座位邊的過道上。鴻皓看到西裝男連忙站起身來到過道上,待西裝男坐進靠窗位置后才坐到長發女孩的身邊。
“你們這是去哪兒?!币猹q未盡的鴻皓輕聲的問長發女孩。
長發女孩默不作聲,與剛才的夸夸其談完全判若兩人。
“師傅,吃飯了?!辈恢裁磿r候,斯文女子端著一桶泡好的方便面站在了凌峰旁邊的過道上。
西裝男沒有出聲,示意斯文女子把方便面放在面前。
斯文女子放好方便面,又拿出兩桶方便面準備著,長發女孩也便起身跟著斯文女子一同向火車一端走去。
凌峰見狀,起身從小桌板上拿過方便袋,掏出面包和香腸招呼著鴻皓吃早飯。
吃完早飯,凌峰找話題與鴻皓聊天。鴻皓卻心不在焉,只是有一搭無一搭地應付著。旁邊的西裝男飯后閉目養起了神,而長發女孩吃完方便面連同師傅的空桶一起收拾拿走,回來以后就一言不發的眼睛瞅著窗外,仿佛在想心事。
火車在不停地奔跑,無聊在無限的漫延。凌峰借口上廁所來到車廂連接處,正巧無人在此抽煙,凌峰便逗留了很久。等凌峰再回到座位處,發現斯文女子已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凌峰只好在斯文女子原來的位置上坐下。還不錯,斯文女子點了一下頭算是有所表示。
凌峰舉目四望,發現對個靠窗位置坐著的那位戴眼睛女孩,舉手投足間竟是那般的優雅,再看面貌,清秀脫俗,氣質頗佳。
“這坐著位美女,我怎么一直都沒發現呢?”凌峰想著,眼睛便管不住地瞟向眼鏡女孩。
“看樣貌年齡像個大學生,可是現在才四月份,不年不節的,不用上課嗎?”凌峰胡亂思索著。
“她在看什么書?那樣的專注?!绷璺逑敫Q探眼鏡女孩的喜好。
火車仍在奔跑,鴻皓那邊長發女孩與斯文女子聊個不停,鴻皓則津津有味地側耳傾聽著。凌峰對她們的話題不感興趣,一門心思地放在了眼鏡女孩身上。可是,好景不長,火車到哈爾濱了。西裝男、斯文女子和長發女孩起身收拾行李下車了。不一會兒,哈爾濱站又上來了許多人。凌峰不得已又回到原來的位置與鴻皓坐在了一起,但值得欣慰的是,眼鏡女孩并未下車。
坐回原位置的凌峰隔著兩個人再看眼鏡女孩,只看到一頭黑發。
“怪不得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眼鏡女孩,原來坐在這個位置欣賞不到美景?!绷璺迕靼琢艘矝]轍了。
火車在哈爾濱站停留了二十分鐘,凌峰與鴻皓對面座位上又坐上了兩位男士。
“你們去哪兒?”靠窗三十多歲高個男子笑盈盈的很合善。
“我們去齊齊哈爾?!绷璺迦鐚嵒卮?。
“去工作還是去旅游?”高個男子接著問。
“工作?!绷璺鍛?。
“我家就是齊齊哈爾的,你們打哪來?”高個男子很善談。
“牡丹江?!绷璺褰又鴳稹?
“牡丹江好啊,我去過鏡泊湖,景色優美。”高個男子不禁贊嘆。
凌峰在牡丹江生活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