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看門狗竟然是那樣的逼真,木屋右側一角水泥樁上寫著這座木屋的名字一一山楂木屋。
老張走上木制臺階拉開門,回身對凌峰和鴻皓說“先在這兒對付幾天,我再給你們找好的住處。”
鴻皓連忙客氣道謝“張哥,又讓你費心了,這挺好,晚上肯定涼爽。”
老張苦笑一下,做了一下分工,“你們先打掃一下,我去給你們拿被褥。”
老張走了,凌峰和鴻皓里里外外參觀起這座木屋。木屋是純實木搭建的,一根根小腿粗細的圓木互相咬合著、彼此榫卯著,起脊屋頂因有圓木支撐而探出兩米來遠,二樓的實木陽臺形成一樓入口的一個寬大雨搭。
走進木屋房門就是一間十幾平米的客廳,左手邊有一間圓木隔出的小屋,因小屋與客廳的前后均有玻璃窗,因此屋內并不黑暗,而此時室內圓木墻壁上已灑滿了溫暖的陽光。在客廳后壁角落一座木制樓梯沿著墻壁圓木上升,再折一個九十度的彎沒入樓板中。順木制樓梯上到頂端一推樓板,一塊長方形的木板應聲而起。上了二樓,結構與一樓無二,只是那起脊的屋頂讓人有了一種壓迫感。
凌峰和鴻皓放下背包,出門到草地上採摘來高大的野草,扎成捆做成掃昂,樓上樓下包括陽臺反反復復地打掃了好幾遍。打掃完了,老張坐著觀光車也回來了,車上裝著被褥和一摞拼接泡沫板及一些生活必備品。東西卸下,老張又走了。
凌峰和鴻皓一商量,把所有的東西統統搬到了二樓,泡沫板拼接被褥一鋪,又有了一個安身之地。
中午老張又回來了,這回帶來一桶水三瓶啤酒和滿滿一方便袋食物。老張進屋后把房門反鎖,來到二樓席地而坐。
小菜擺上,啤酒手把瓶,老張首先開口“今晚請服務隊的弟兄們喝酒,本應帶上二位兄弟,但江水阻擋,只得在此小聚一下,日后有機會咱們再好好喝,先干一個。”
凌峰回敬,“謝謝張哥為我們跑前跑后的忙。”
鴻皓隨即接茬道“我們兄弟二人恭祝張哥榮升隊長之職,以后明月島上的工作還請張哥多多提攜。”
老張喝了一口啤酒把酒瓶往地板上一放,口帶怨言的說“什么隊長不隊長的,我干了這么多年都沒當上隊長,公司出事了,反而當上隊長了,狗屁,還不是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老張的話讓凌峰有些迷糊,又有些醒悟。老張說公司出事了,應該是指龍沙公園碧水庵那件事,而那一事件中只知道孟部長丟了職務。至于藝璇,那是主動要求來的,從科員到前臺接待也許是暫時的。那么老張所言‘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又是何意呢?難道老張把自己與孟部長算做了一家人?孟部長單身,老張又離婚了,藝璇跟媽媽住,藝璇又有孟部長家的鑰匙,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嗎?會不會老張和孟部長以前是夫妻呢?
凌峰心有所想,決定驗證一下,“張哥,我挺好奇,你說碧水庵死人了這么大個事怎么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呢?”
老張笑著搖搖頭,“兄弟你不懂,這怎么能叫不了了之呢?我聽說咱公司被罰高額罰單,還把碧水庵的出租權收回去了,可謂損失慘重。”
鴻皓聽到這兒又接一句“于是孟部長就被免職了,就被發配到明月島了。”
凌峰趁機打聽“張哥,你知道孟部長被安排的是什么工作嗎?”
老張一指被褥,說道“我去領被褥看見她了,說好聽點,她現在管后勤,說不好聽的她現在就是位房嫂。”
凌峰聽到這兒心里有數了,因為在煤氣公司工作時有位女工友以前就干過房嫂,聽女工友說房嫂是有夜班的,孟部長如果上夜班那就有機會印證老張和孟部長曾經是不是夫妻。
這時鴻皓向老張提出了一個敏感問題“張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