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找你呢?”建軍首先說道。
“建軍大哥,是來拿我們寫的材料吧?我都寫好了,你給我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凌峰說著相邀建軍去住處。
“鴻皓呢?”建軍問了一句。
“他們去火車站買票去了?!绷璺寤卮鹬汛蜷_了屋門。
進了屋,凌峰拿起自己寫的材料交給建軍,建軍接過材料坐在床邊仔細的翻閱起來。凌峰則拎起暖瓶出門打回開水,給建軍倒了一杯。
“你寫的材料我大概翻了翻,很詳實,真是謝謝你。”建軍說著拉凌峰坐在床邊。
“配合警方懲奸除惡,我們義不容辭。”凌峰表著態。
“兄弟,還有一樣,你和鴻皓的傳呼得交上來,這也是證據之一。”建軍說著公事。
“啊,在這兒?!绷璺逭聜骱艚唤o建軍。
建軍接過傳呼,連同材料一起放到了床上。
“建軍大哥,我剛才在早市看見了我們那燒毀的公司大樓,那是怎么回事?”凌峰提出疑問。
“一個月前,我們正配合防汛部門抗洪,對景區管理服務公司監控有所松懈,一場大火就燒了起來,火撲滅了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苯ㄜ娀卮?。
“那碧水庵是怎么回事?我剛從龍沙公園回來,那碧水庵怎么憑空消失了呢?”凌峰接著問道。
“那碧水庵就更奇葩了,等我們注意到時,它就是現在這般模樣,我們曾下水勘探過,磚頭瓦塊布滿了島周邊的水底,顯然是人為拆除的?!苯ㄜ娪纸忉屃吮趟值南?。
“怎么會這樣?這又說明了什么呢?”凌峰依然是疑問重重。
建軍伸手拍了一下凌峰肩膀說道:“兄弟,這個世界遠非你我想象,你們公司的案子也遠非我給你講的涉黃涉賭那般簡單,案子背后很是錯綜復雜啊!”
凌峰看著建軍的表情,知道眼前這位大哥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