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搖大擺地走去景一的房間,擰了半天的門把手沒擰動,于是站在門口又是踢門又是大叫的。
饒是戴著耳塞,景一還是聽到了門外的鬼哭狼嚎聲,走過去將門打開。
“啪”的一下,溫言兮迎面抱了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死鬼,你終于開門了,哀家在門外等你等的好苦啊,我還以為你不要哀家了。你說,你的心咋就這么狠咧,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就這樣對我,竟然把我關(guān)到門外。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此時的景一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現(xiàn)在巨后悔搬過來和眼前的這個瘋女人一起住。正準(zhǔn)備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扒拉開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像是雙面膠一樣黏在了他的身上。
景一崩潰到直想爆粗口打人,他咬咬牙,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怒火,看著懷里的這個戲精,無語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溫言兮一把推開了他,表情變得憤怒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又是哪個狐貍精?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又要掙錢,又要帶娃,還要做家務(wù),你倒好,天天出去找小三給我戴綠帽子,我跟你說,我絕對饒不了你。說,你和章賢那個賤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在聽到“章賢”這個名字之前景一都覺得對方不過是個喝醉酒的瘋子而已,但這會,他突然不這么覺得了,她說不定清醒的很。呵!景一突然來了興致,想陪她玩一玩。隨即解釋道“冤枉,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呸!”溫言兮朝他啐了一口。
景一嫌棄地擦了擦臉,心里一萬只羊駝奔過,臉色也沉了下來。
溫言兮“還想狡辯。”
景一“行吧,那你說,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
溫言兮“奸夫淫婦。”
景一“我眼光有那么差?能看上她?”
這一問倒是把溫言兮問住了,愣了一會兒,小聲嘟囔道“也是,你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長得跟頭豬似的。”
景一“就是,豬都比她好看。”
……
此時,正準(zhǔn)備上床睡覺的章賢突然打了個噴嚏,耳朵根燙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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